虚渊与黄泉会成为两大不安因素，是以，他需要找个方法将之稳定来，或者连去。”边说，他边用小指沾了一滴茶，在几案漆面上画七州的简易地图。

    江栖鹤思维转得很快：“虚渊只是放罪人之地，而黄泉却连接往生。他毁了黄泉，是想创造一个没有回的世界？”

    对面人轻笑：“正因没有回，人才能永生。”

    “啧，永生。”江栖鹤语气嘲，过了半晌，：“我该如何，才能杀死他？”

    对面人却没立刻回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知这个世界的力量起源是什么吗？”

    这是什么问题？江栖鹤神瞪了一瞬：“……不知。”

    另外那个他又开始在几案上画示意图，这次了十大门派各自的位置。他边：“是一块石板，名为起源石板。那块石板被分为十份，由十大门派共同守护。天镜的力量不足以支撑连山赫创造新的世界，他之所以将十圣一个接一个地杀死，便是为了纵各大门派，而占据石板。”

    江栖鹤沉：“十圣已经死了三个……”

    对面人指竖起，轻轻摇晃：“但被占据的或许不止三，你可以让狩魂穿杨他们帮忙，看看千机阁、墨阁与雪清境的石板是否还在。”

    “行吧。”江栖鹤，捧起茶杯涰饮一。

    “这便是我所知晓、而你所不知的全了。我守在此地，要的事告诉你的便是这个，从石板手，切断连山赫的力量来源，才有机会杀死他。”

    江栖鹤“嗯”了一声。

    “希望你去后不久，这个空间变回坍塌，那意味着你成功了，我也不必再对一个我重复方才的话语。”

    江栖鹤笑着说了句“尽量”。

    对面那个他比了个“请”的姿势，示意他从门走。江栖鹤将茶杯轻轻搁在几案边上，迈开脚步，但手上门扉时，忽然停了来。

    他回问那个坐着的人：“江眠还有方法救回来吗？”

    青烟袅袅，几案后的人面容被模糊了去，他放杯盏，抿许久，才一句：“没办法了。”

    江栖鹤手指颤了颤，低垂眸，也不回地句“再也不见”。

    离开此间屋室那瞬，他到有力量将自己过去，天旋地转过后，又被某个东西。

    一熟悉的觉涌上心，江栖鹤一掀开。他以为自己应该在遍地赤红的黄泉中，没想到目光线昏暗，月白云纹烟罗账被烛火染成橘黄，一派。

    上压着轻薄的丝被，断面光细腻，而手……被另一双手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