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也怪不得他。”李成无奈地笑笑，说了一段烂大街的往事。

    原来在孔正幼时，孔家也没有穷困到连独念书都供不起的程度，后来李家生意得稍微大了些，想法圈占了孔家的地和祖宅，孔父愤懑致死，孔家也从此一蹶不振。

    李文柏对其也十分信任, 所以这次远门的重任就专门指名给了李成。

    李成事果然妥帖，知这批粮的作用，与质比起来显然量更为重要，所以虽然车队装的都是陈粮，但胜在价格偏低，带来的数量比李文柏之前预料的还要多，堆满了县衙前院，清之后足足可以支撑合县城一个半月。

    转间离开广陵也有了小半年的时间，之前又过事反之事，李文柏对工场也极为挂心。

    跟其他从小看着李文柏大的李家人一样，即使已经重获自由，李成还是习惯的称呼李文柏为“少主”，李文柏一开始不太习惯，听久了也觉得反而有亲切。

    说起来这事儿和李文柏一关系都没有，那时别说李文柏，就连他的兄都尚未生，上一辈的恩怨，这一辈不过是

    但状况比李文柏想象得要好上许多，从李成的中，李文柏得知他在京城的事迹都已经传到广陵，李家商行现在有了“官商”的名义，加上工人勤勤恳恳，谣言过后，在广陵的声誉不降反升，同时业绩也在不断增，来自各州府的订单如雪般飞广陵，税收也随之涨船，把知府乐得是几天几夜合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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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多大轰动, 倒是消息灵通的大豪门上就得到了消息。

    虽然不知何谓“心剂”，但从李文柏的语气上不难分辨其喜悦，李成谦恭地弯腰：“能帮上少主就好。”

    “得好！”李文柏握住李成的肩膀，睛可以说是闪闪发亮，“你办事果然妥帖，有这些粮，等于给本官打上一针心剂！”

    本来如果施家不表态, 他们还可以勾结在一起对李文柏施压, 但现在施五已经表明会和县令站在一起，除非他们想找死, 否则没人会选择跟县衙和施家对抗。

    李文柏并不知施家的暗涌动，他现在正带着留守县衙的衙役, 满心喜地迎接车队的到来。

    还在左右摇摆的粮商们通过各自渠得到消息, 态度上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纷纷表示同意施五的倡议，和施家一主动为朝廷捐粮。

    “孔正？”李成凝眉回忆了半晌，“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个人，少主是从哪认识他的？”

    只有一个要求，捐粮可以, 声势必须浩大, 商人不赔本的买卖，既然不得不让利，那么至少要得到名才行。

    “此人是我的同科，似乎一直对李家怀有恨意。”李文柏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担忧放一半，李文柏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成叔，你认识一个叫孔正孔仲直的人吗？”

    “二，你带人把粮都搬去府库，加上原有的存粮再清一遍，让人把兄弟们的住都安置好。”吩咐完，李文柏拉住李成的臂膀将人引后院，“来，给我说说广陵府的现状。”

    带领车队的是李家工场一名副事，名叫李成, 四十多岁, 是李家的家生，后来李文柏惜才，烧了他的卖契将其安排到工场事，李成恩德之从此立誓对李文柏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