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李成神严肃，李文柏随问。

    “端山！是端山！”这回那个叫宋河的小地主说：“端山这个名字，还是因为小的说，山丘里有一叫端石的石，故而李大人……哦不，姓李的才题了这个名。”

    施五，“三所言，得我心。这样，蒋勇明天继续去理那些工人。三，你明天去一趟那个端山，让宋河带你去。注意，不要引起李文柏的注意！”

    突然想到了什么，李成说：“对了少主，历年征用徭役的名册，已经对完毕，所有缺漏的年份、月份，以及村落和人数，都整理好了。”

    “少主，昨晚有兄弟看到那三个小地主了施五的庄园，过了大半个时辰才来。”

    说罢，施五静静地扫了堂前的三个小地主，“今晚的事，一个字也不能说去，否则……”

    “端山……端石……”施五皱着眉沉了两声，想不个所以然来，于是转看向三，问：“三，你怎么看？”

    李文柏哪里不知他的想法，轻松笑：“放心吧，本官既然放任那三个小地主离去，就没打算对施五隐瞒什么。人和人，注定是不同的。就算施五亲自到了草场，在他里，草场只能用来放牧，端山只是一个丑陋又无用的小山丘。”

    李文柏闻言，双猛地一缩，“很好，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三略一思索，便：“能让李文柏兴成那样的，必然不简单。我觉得有必要去看看。”

    李文柏略一迟疑，问：“你是担心……施五知本官的计划？”

    说完，宋河吁了一气，衣服背后都被汗淋了。面对合县真正的主人，这压力比面对李文柏还要大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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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五话没说完，三个小地主连忙弯腰，“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说着，他又冷笑起来，“施五若是能发现草场的真正用途，只怕早已飞黄腾达了，又岂会在这穷乡僻壤一个土财主？有些时候啊，不得不承认，见识，真的可以限制一个人的想象力。”话到了后面，已经轻的只有自己可以听见。

    对统计这些堆积如山的名册和账册，可以说是他来到合县县衙的第一件公事，可惜因为一开始县衙没有文吏的缘故，这事一拖再拖。现在，

    ……

    李成的想法很简单，造宣纸是能赚大钱的买卖，如果施五知了什么，红阻挠，那即便李文柏是县令，也不好理。

    李成，脸上不乏担忧之，“虽然不知少主为什么对那个端石那么在意，但施五若是知了什么，小的担心，会对造宣纸的计划不利。”

    三个小地主告辞离去后，施五望着外面沉的夜，喃喃自语：“端石、端山、草场……我倒要看看，你想玩什么把戏？”

    虽然端石制作而成的端砚，已经在这个时代现，但也才刚问世没多久，知的人并不算多，仅仅在文人圈里受到迎。而施五等穷乡僻壤的土财主，哪里会知，端石的用？

确实如此！”其余两个小地主也附和起来。

    虽然不太明白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但李成知自家少主已然运筹帷幄，便放心来。

    第二天一早，李文柏刚走房门，李成便走了过来。

    “小山丘？”施五愣了愣，问：“他题了个什么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