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照就行，我看着没有特别像未成年，不犯事警一般不来查。”

    慕夏意味地“哦”了声，兴致地说：“去哪儿？”

    游弋了个哨：“小糍粑。”

    从生日说到今天的小糍粑，慕夏单手搂着游弋的腰，他穿一件很薄的球衫，里面是T恤，一开车被了满怀的冷风。

    他不问游弋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有的话没必要讲得太明显。

    过一个红绿灯时慕夏把搁在游弋肩膀上，嘴过他的侧脸。他听见游弋很轻地笑了声，还要故作恼怒地喊他坐好别搞小动作，脆把两只手一起抄了游弋的外袋，把他搂在前，再去看倒退的风景。

    让某人心心念念到不惜向老板要微信的小糍粑果然很好吃。阿姨用小车装着大的铁罐，一摇一摇地拿手打来再切掉，裹上芝麻粉，滴一土红糖，甜甜糯糯的，又不觉得腻，一一个吃着十分过瘾。

    游弋载着慕夏跑过几条街，最后每人吃掉了四份，不然觉没法回本。

    这条街满了银杏树，合有些旧的矮楼房，绿绿黄黄的叶中是黑的瓦，白的墙。夕西，橘红的光洒在柏油路上，斑线亮得刺。

    “真。”慕夏嘴里着小糍粑，模模糊糊地叹。

    “什么啊？”游弋问他。

    慕夏拎着牙签的手指了街左右：“你看这构图，这彩，特别漂亮。再烈一，像斯。”

    游弋看不懂，也不知那个啥啥是谁，他迅雷不及掩耳地从慕夏端着的塑料小碗里叉走一块糍粑：“那改天你可以画一画，你不就喜这个吗。”

    慕夏被他说得有了灵，他把小碗递给游弋端着，拿手机拍了一张。

    没轴对称，慕夏不满意，跑到路中间去，游弋在街沿喊小心，他挥了挥手示意没事，飞快地拍了好几张，三两步跨回来。这时间段还没到晚峰，老街僻静，否则慕夏刚才的举动既突然又危险，说不定会什么事。

    游弋懒得数落他，抹掉嘴上的红糖，朝慕夏后脑勺抡了一掌：“！”

    “到时候我把你画在中间，就坐在路中间那白线上，现在文艺青年拍照不都喜那样吗，显得酷，与众不同。”慕夏说，拿手机给他比划，显而易见的兴奋。

    游弋笑了：“真的假的啊？”

    “啊。”慕夏指着街，又揽过他的肩膀，“这里我喜，你我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