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盯着镜里的两个人，昏黄的灯在肩上照茸茸的一圈光。

    “想问什么啊？”游弋说，往后退了步，靠在墙上。

    他睡衣外面披着件校服，比慕夏穿得单薄。慕夏看了，问：“许文科针对你，不是他有病就是你有病。怎么回事？”

    游弋：“就一定要我说给你听？”

    慕夏迟疑了一刻，最后摇了摇。

    他猜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年少时建立友谊特别轻易，没有那么多砝码反复衡量。听游弋这么久以来的只言片语，他已经能拼凑一个故事了，无非是最常见、最庸俗、最最老土的那句话：游弋当他是朋友暗示自己的取向，而许文科看不起同恋。

    在宿舍里一通折腾，动静隔着一堵墙能被听见不奇怪。林战谈恋还没到能随便亲亲摸摸的地步自然不太往那方面想，许文科又不是读傻了的书呆，前后文一联系，甚至不用寻求答案。

    “你怎么了”的言外之意是，“你怎么能在宿舍搞。”

    慕夏表有些怪，而游弋没注意到，他了厕所左顾右盼会儿，索把隔间门一关。外面的慕夏听见声，两步过去敲了敲门。

    游弋在里面说：“上来。”

    慕夏：“我去。”

    游弋嘟囔着你有病吧反手拧开了销——他平均每天说好几次这句话，慕夏习以为然，听多了还觉得可。

    闪去，慕夏一反手又扣上了销，从后抱住游弋，咬着耳朵亲两，手不规矩地往松垮的腰里伸。的光闪了闪，灯泡支撑不住似的挣扎了几，明明灭灭，终于“嘎吱”一声寿终正寝。

    视野猛地变得黑暗，慕夏一顿，没什么心理压力地继续手上动作。他的呼在游弋耳畔，披来的外够宽大，罩住了他的后背和游弋的肩膀。

    “草……”游弋底气不足地骂，尾音已经弱去，他尝试推慕夏，却被抱得更。

    慕夏一句话也不说，挑开边握住了他。手掌要冷些，整个包住时游弋一抖，刚要开，慕夏吻住他，堵回了所有反驳。

    他第一次给别人手活，也不是突然来的兴致，从许文科那儿没来由憋的一气在听见游弋的哼声时慢慢地消散。慕夏搂着他的腰，比平时打发自己要细致，照顾着他的觉，在他耳朵边气，顺着脖颈吻到来的肩骨。

    “嗯，别……你吃饭了没……啊！”游弋伸手撑住瓷砖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