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尽言叹服地了。

    俞思冕站起来，走了好几步，又坐了回来。他将茶杯的茶一喝，然后将茶杯扣在桌上，手指着茶杯底：“你这次来，是为了替聂芸求的？”

    莫尽言张地吞了吞，偷偷抬打量俞思冕的表，了，小声地说：“是的。”

    “你认识关龙飞？”俞思冕突然开问。

    莫尽言吓了一，猛地抬看着俞思冕。俞思冕双目如炬，似能察秋毫，此刻正不带绪地看着自己。他，老老实实地说：“认识。”

    俞思冕继续问：“去年刮飓风时，救了你的也是他？”

    莫尽言摇摇，又。

    俞思冕挑起左眉，这是什么意思？“小莫，你如实说便好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莫尽言的背心上早已汗了，手心里更是汗津津的，鼻尖上也布满了密密的细汗。

    俞思冕意识地抬手，想替莫尽言抹汗，但是又努力克制住了，抬起的手又落了去，佯装替他倒茶。这事一定要听他亲说来才行。

    莫尽言张地将手心在膝盖上了：“俞大哥，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去年刮飓风，我和陈平生陈哥被洪带到了南騀岛，在那里遇到了关龙飞的人，当时他们正在和倭贼手，我手帮了他们一把。关龙飞便想拉我伙，我并没有同意，因为我知他们的是非法的勾当，我自己曾经过官兵，虽然后来不是了，但绝对不想和官兵为敌的。”

    俞思冕拿起茶壶，给莫尽言倒了一杯：“那后来呢？”

    莫尽言偷看了一俞思冕，他的反应似乎并没有生气，便鼓起勇气继续说去：“后来关龙飞还派船送我们回家去。不巧陈哥，你也认识他的，陈哥他娘和弟弟都死在了洪中，房也被冲垮了，我们无分文，是关龙飞银替陈哥安葬的。我们欠了他的人。关龙飞还说了，跟着他的船队，还能够杀倭贼。所以我就去他的船队帮忙了。”

    俞思冕了：“果真是去帮忙的。”这话并不是质问莫尽言，而是忆起过年的时候，莫尽言说去救命恩人家报恩帮忙。

    莫尽言心急，没听俞思冕的语气，连忙急着辩白：“我是真去帮忙的，俞大哥。”

    “我信你。”俞思冕十分肯定地答。

    莫尽言抬一看俞思冕的脸，发现他正噙着笑看着自己呢。莫尽言有些动地叫了一声：“俞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