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了。”

    “可成家未？”江夫人兴致地问。

    莫尽言有些脸红，摇摇：“还没有。”不过很快了。

    江夫人双发光：“尽言是哪里人士？家里是甚么的，可还有什么人？”

    莫尽言有些不太适应这，垂帘：“我是乐人士。家里原本是打渔的，现在已经没有亲人了。”

    江夫人立即母大发：“呀，真是个可怜的孩，跟我们思冕也差不多少呢。他从小就没了娘，爹又不他，相当于没爹，还有两个姨娘和姨娘生的几个弟妹对他虎视眈眈的，也是个怪可怜的孩。”

    莫尽言竖起耳朵，他从未听俞思冕说起过姨娘和弟妹的事，原来他小时候真比自己还可怜，没爹娘疼还不算，还要受人挤兑刻薄。

    江夫人又继续说：“思冕这孩也怪可怜的，我本来以为等他大了、成家了，总会有人疼他吧。结果倒好，他刚来福建那会，听说在这里娶了门亲，结果那女没福气，年纪轻轻就没了。我说让他再娶，结果他说心愿未了，愣是不愿意。哎，这样去哪里是个事！”

    莫尽言闻言心中大震，这事若不是他听陈良提起过，哪里知江夫人里提起的亡妻就是自己。他的心缩成一团，泪盈满眶，几乎要落来，俞大哥以后会有人疼了，他们不，自己来。

    江夫人见他低着不说话：“尽言，你见过你那嫂吗？”

    莫尽言轻轻了一鼻，掩饰了一绪：“应该——见过的。”

    江夫人没有注意到“应该”两个字，只是切地问：“那姑娘怎么样？是不是个极好的人，不然思冕怎么会一直念念不忘。”

    莫尽言有些难为地：“是很好。”夸自己他还真不在行。

    “原来如此。”江夫人叹气，颇有些惋惜，“你知她是怎么去世的吗？”

    莫尽言摇摇：“不知。”

    江夫人有些失望，稍稍往椅里靠了靠，换了个话题：“尽言你可曾有心仪的姑娘？”

    “没有。”莫尽言有想逃跑的冲动，怎么这江夫人谈的全都是嫁娶问题啊，俞大哥和江大人的事谈清楚了没有，赶找个借来把自己带去啊。

    江夫人哪里知他的心事，兴致地问：“你可有什么要求，我为你介绍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