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要轻松些，他只说了实，没有说自己对王督的猜测。

    “人事有给你原因吗？”陈序收回目光，微微坐直。

    杜昱便将检查小组的事说了一遍。

    “这倒是明显的借了，客房有几个督导？”陈序手指着桌，“能直接想到的就是你碍到了别人的利益，于是有人踢开你这个绊脚石。”

    杜昱又了自己一杯茶，胃有些难受了，“她已经是督导了，再多一个少一个督导我想不通对她有什么影响……前一个督导的离开大概也跟她有关。”

    说来杜昱才意识到自己的怨气有多重，这些东西在心里看不见的角落扎，日积月累终究会成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利维坦。

    陈序收走杜昱的茶杯，“不能再喝了。”

    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柔，像羽刷在心里，很是舒服。

    “嗯。”杜昱应了一声。

    “你没有站在她的位置，不能用自己的思考方式去理解她的行为。她到了威胁，刚好有能对付你的法，所以针对你，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

    换而言之，杜昱所遭受的厄运也可能只是因为别人的一个心念。

    陈序斟酌着词句，“所以说，并不是因为你错什么，很多事就是无缘无故的。”

    “那我难只能任人？”杜昱提了些音量，又反应过来陈序不是王督，赶收敛起自己的怒意，手指屈起揪着桌布的边缘。

    “你是怎么想的，能跟我说说吗？”陈序不知何时坐到了杜昱的旁边，伸手牵起杜昱的手，让他将手指打开。

    “我……”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以至于让杜昱都没力顾及自己被陈序牵住的事实。要怎么说，说自己觉得自己无法这个社会？这又要扯到坐牢的经历，杜昱不确定陈序知不知这事。难得有了想要靠近陈序的冲动，杜昱不想就此吓跑陈序。

    陈序握着杜昱的手，轻轻着指关节，很轻易就让杜昱放松来。

    “我中时候过事，你知吗？”

    “嗯。”陈序应了一声，丝毫不意外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