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序刚刚在打电话，等杜昱把外卖拿厨房他刚好挂断来，“忙了那么久我猜你应该没什么胃，就了粥，先随便填一，晚上我们去吃。”

    确实是粥，但这怎么是龙虾粥！

    陈序一脸从容，拿了碗来盛了两碗示意杜昱过来吃。这粥味特别好，杜昱吃了两碗觉得中午积攒来的那恶心散了个净。

    喝完粥，休息了会，杜昱就去找了个熟人，请他帮忙问小区里有没有愿意来面馆打小工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可以。那人也算是看着杜昱大的，这小忙没什么不能帮的，打了一圈电话没收获，只能应承以后还会帮杜昱留意。

    没办法，杜昱只能先去打印店打了几张招聘启事贴在小区的告示栏和自己门面前。

    杜昱想明天要怎么办，他不打算让陈序继续去帮忙，自己应该能撑来，就是速度估计会慢很多。

    陈序拿着电脑看材料，听到开门声抬一看，“招到了没？”

    “没，可能还要一段时间。”

    “没事，招人慢慢来吧，等我们熟练起来就不会像今天这么混了。”

    杜昱去卫生间冲了把脸，来跟陈序说，“明天我少卖，自己去就行。”

    陈序把神从电脑屏幕上挪开，看向杜昱，穿着宽松的T恤上面了一小块，不知是汗浸的还是刚才洗脸洒上的。他的肤稍微偏黑一些，现在还透着红，发梢上还挂着几滴珠。

    “怎么了？”陈序问。

    杜昱不知该怎么说，站在原地没吱声。陈序咬着嘴，神短暂地朝瞥了一，很快又回到杜昱上，“你舍不得我受累是吗？”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杜昱没想过说得这么直接，嘴蠕动了才，“嗯。”

    “杜昱，确实有累，但我的这事不算什么，真正累的是你。”陈序说这句话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听起来像是在无地朗读课文，但砸到杜昱耳朵里就勾了他诸多飘来，缠在一起最后落去就成了难过。

    陈序太好，好得不像是他可以拥有的，温柔、贴、耐心……都是完。

    他想跟陈序在一起，但不想陈序因为他吃苦。

    陈序朝杜昱招了招手，杜昱意识就朝陈序走过去，在他旁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