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

    杜寒趴在地上，看着她伸踢了踢旁边不知死活的游客，温声说：“你觉得我是在闹？”

    “他们了什么？”吴明说，“不要把同当年事无关的人牵扯来。”

    秦仲看着他，微微蹙眉，她叹息说：“你是真的一都不像爸爸妈妈的孩。”

    她没有拿枪的另外一只手指着被她踩着的那个游客，冷声说：“这个人说，荣叔和方正恒那个畜生一起，搞了张妍，所以张妍自杀了，然后冯创来替她报仇，所以杀了他们。至于胡谦……”

    秦仲说着发笑，颤着声音说：“因为是拍了张妍的床照，所以跟着被杀了。”

    “荒唐。”吴明吐两个字，一双睛盯着顾仲拿枪的手，时刻提防。

    顾仲狠狠踹了地上躺着的人两，听见那人发两声闷哼，她嗤笑一声：“还没死透呢？命真大。”

    她这样说着却没有再补上一枪的意思。

    杜寒想告诉秦仲不要将这话当真，但是他现在趴在地上，秦仲的枪还对自己，任何动作都有可能引得她开枪。

    他顿了顿，脑里想着要怎样才能从现在的状况脱。

    吴明看了地上趴着的杜寒一，：“你不应该把这话当真。”

    “我没有当真，我只是生气。”顾仲攥了手枪，冷声：“他们什么都不知，就敢这么信雌黄，凭什么！”

    “不凭什么，只凭嘴在他们上。”吴明冷声。

    顾仲尖声反驳：“那我这么，就凭耳朵在我自己上！”

    吴明见她绪激动连着手也在颤抖，生怕她开枪打中地上躺着的杜寒。他闭上睛叹了气，伸手了自己的鼻间，放柔了声音说：“你冷静一，如果一千个人都这么说，你要杀了这一千个人不成？”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顾仲：“如果我可以，所有嚼的人我都会让他们死，他们难不知祸从这个词要怎么写吗？”

    杜寒觉到暗红的血已经了过来，染红了自己的白衣，鼻间的腥气让他皱了皱眉，他忍不住咳了两声，哑声说：“但是你越这样，越显得心里有鬼。”

    顾仲垂眸看他，杜寒觉到视线落在自己上，忍不住将稍微抬起一些，他：“他们同当年的事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