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更加用力，她淡淡：“那又怎么样？”

    “你不想杀我，你要什么？”杜寒问。

    顾仲没有说话，这时候前方一阵吵闹，柏兰茜大喊着秦仲，想要冲过来。

    “她不该过来的，会被媒报的……”顾仲喃喃。

    “顾博给过我一张照片，上面是唐荣和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那个女人的背影很像柏兰茜，可以那告诉我究竟是谁吗？”杜寒问。

    顾仲：“是我，我穿了束腰装成她的样而已。你在酒吧，楼梯上看到的都是我。”

    “为什么？”杜寒小心问：“你准备嫁祸给她吗？”

    顾仲笑了一声：“顾博也这么说过，但是我从来没有嫁祸给她的意思，兴许以前嫉妒过她，但是……”她苦笑一声，眨了睛，泪落了来。

    “你看，现在只有她喊着我的名字想要过来。”

    “这辈我都不会害她。她太蠢了，我对她动手，一成就都没有。”

    柏兰茜被人拦了来，顾仲松了一气，她拖着杜寒往后更靠了一些，黑夜似乎放大了海浪的声音，她哼了句歌，声问：“你觉不觉得顾博这个样很好玩，气急败坏，却又束手无策。我好多年都没有见过他这样了。”

    杜寒打断；“这不好玩，你到底想什么？”

    “什么？我也不知我要什么了？也没有什么好去了。”顾仲说着笑了起来。

    这时候再次响起了广播声，探照灯打在上杜寒几乎睁不开睛。

    “海警来了。”顾仲轻声。

    “我也该走了。”

    她突然猛地一推杜寒，而自己翻从船上了去，杜寒转想要抓住她，白的衣脚却从指间走，让人抓了个空。

    “顾仲！”吴明冲上前，却只借着微弱的光看见海面上泛起波澜，落的声音耳朵。

    顾仲去了。

    杜寒觉到边男人的息声很重，他不由得伸手将他抱住，不顾自己还在疼痛的耳朵，和前已经染红衬衣。

    两人都说不话来，杜寒觉到男人的嘴颤抖着，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他安抚地摸了摸吴明的后背。

    越过他的肩膀，杜寒看见了跪在地上痛哭的柏兰茜。

    *

    杜寒和吴明洗了澡，上裹着被，警察刚刚离开房间，两个人坐在床上对视着，杜寒声，本想说今天该回自己房间睡了吧，但他看见吴明恹恹的样，又不忍心开。

    他想了想，从自己换的衣服袋里摸一张牌，扔到吴明的面前，说：“这是顾仲在我袋里的。”

    野孩的卡牌落在床上，吴明看了一，没有拿起。

    “被狼人养大的野孩，一旦选定的榜样死亡，她也会变成狼人，对着平民手。”杜寒挑了眉，继续：“唐荣死了，顾仲失去了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