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前的顾唯笙还没有实，就连寒气四溢的却霜此时都只是一冷冰冰的幻影，轻飘飘的山风夹杂着雪穿过顾唯笙的，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掀起。

    “说我说我，”方木行将注意力移到茶几上的剧本上，“所以你确定是要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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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唯笙这一觉睡得不大安稳，也许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他居然开始少见地梦见以前的日。

    一炮而红却就此收笔，这显然不是什么常规作。

    “这书在网上还火的，不过你平时不看小说，不知也是正常, ”方木示意顾唯笙去看面那些留评的粉丝，“书粉很多，这也是我不希望你参演的理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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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一个傻白甜突然嚣张跋扈起来，祖宗你真的不会崩人设吗？

    “炸？”方木忍不住笑声来，“你现在在那些人里明明是笼里的金丝雀。”

    顾唯笙一个凉凉的神递过来，方木这才发现自己把心里的吐槽说了来。

    顾唯笙的心思却没放在书粉上，他开那位名为“北烟”的作者专栏，意外地发现对方的作品就只有《宝斋》这一。

    《宝斋》的小说封面和剧本封面并不一样，顾唯笙关掉手机：“我可以接《宝斋》，你去联系公司，就说我要见见原作者和编剧。”

    这年就算是原作者亲自刀改编，剧粉和书粉的争论也不会因此平息，一千个人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没有一个演员能满足每一个书粉的想象。

    方木：“……。”你对金丝雀到底有什么误解？

    自打带了顾唯笙后，他就变成了一个没有夜生活的老年人。

    “不早了，小方你也赶回家。”顾唯笙抱起剧本开始撵人，虽说一般明星的专属经纪人大多都会同艺人住在一，但因为顾唯笙的习惯，他并没有同方木住在一起。

    他看见了抱着却霜倚在树上沉睡的自己，雪纷纷扬扬地洒，落在林间散发一独特的香气。

    “小说？”顾唯笙立刻拿手机搜索起“宝斋古玩录”几个字来，公寓网速不错，画面很快便被小说的封面占领, 顾唯笙手指划，分推荐和各类同人让他认识到这并不是一本小众书目。

    比起几百年后灵气净温和的顾唯笙，前的青年显然要更青涩肆意许多，他毫不收敛上

    只要能保证质量，以顾唯笙的咖位在两个剧组间来回串场并不是什么格的事。

    看来自家艺人太自律也不一定全是好事。

    九半，方木推了推镜，他的家离这里不远，开车回去刚好可以睡个容觉。

你看的。”

    “几个小时没见你怎么又傻了？”顾唯笙神慈，看方木就像在看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可以接又不是一定接，好歹我也算个当红炸，你还不让我痛快地耍次大牌？”

    “是啊，金丝雀，”顾唯笙一乐，“我还没演过嚣张跋扈的小人呢，这么想想还带。”

    ——看过无数篇娱乐圈网文的方木这样想。

    “你真要演《宝斋》？”方木不赞同，“明明楼哥送来的《罪》才是更好的选择。”

    “我再看看，”顾唯笙打了个哈欠，“反正最近没什么通告，有必要的话我可以两个都接。”

    “说谁傻白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