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孩竟会对他抱有那样不堪的心思。

    “别那样看着我，”方今直脊背，“我从来不是你的徒弟，更不是女儿。”

    鬼王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大殿门便传来了他曾在镜中听过的声音。

    “哟，这又是在演哪一？”

    楼逍拉着顾唯笙一同走大殿，两人周业火环绕符纸纷飞，看起来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无关要的战斗。

    “我就说这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楼逍嗤笑一声，他看了看眉心带血被困在王座上的鬼王，又看了看心不佳在上的方今，终于明白了此事中的违和从何而来。

    笙笙说过鬼王并非好大喜功之人，而山市也和鬼巷相安无事地相千年，如今山市突然向天师宣战，背后果然全是方今这个疯女人的手笔。

    但他实在想不，一代鬼王怎么会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人夺了权，联想到殿时听到的那句话，楼逍挑了挑眉，隐约猜到了些什么。

    “仙君好大的气，”方今也不回地挥了挥手，一透明的碗状屏障从天而降，随之将鬼王严密地护在其中，“活了几千几万年的人去欺负那些小辈，两位竟也不嫌害臊吗？”

    “你不是也在欺负小辈？”顾唯笙伸手指了指沦为背景板的鬼王，“都是活了万年的老怪，你在这儿装什么天真？”

    “被人当女儿养了几天，还真以为自己是纯洁无暇的小姑娘了？”

    不愧是天天围观八卦撕Ｘ的男人，楼逍勾了勾角，自家笙笙心不好时，放起狠话来那是一扎一个准儿。

    “唰！”

    刻着不知名字符的白练从方今袖飞，却霜手，顾唯笙不慌不忙地抬剑一挡，稳稳地抵住了那白练上传来的力。

    打蛇上，见受阻，方今手势一换，那白练便化作一条蟒，绞住了前的却霜。

    似乎被困得难受，却霜发一声沉闷的嗡鸣，顾唯笙双指一并，纯净的灵气便如江河一般滔滔不歇地却霜之中。

    “嘶啦！”

    缠在却霜上的白练被毫不留地破开，方今立即停手震断白练的尾，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其上反噬的力震得后退一步。

    破碎的白练化作一片片纷飞的纸屑，楼逍打了个响指，那些纸屑上便一同燃起鲜红的业火来。

    “以二打一，两位还真是好气度。”白练袖，方今站稳脚步，朗声嘲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