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大，肚里宛如撑了一艘航空母舰。

    “江导？”

    江桥声音听起来有些闷，“行，喝。”

    唐修笑了。他很少会发自心地想笑。叶之珩说过他真心实意笑起来的样特别好看，可惜非常罕见。唐修一边笑一边想，好像自从了艺人后笑的次数是变多了，但实在想不起来都是为了什么。

    旁边的江桥扭着脖盯着他看，也说不心里在想什么，就渐渐地看放空境界。

    “到了。”

    江桥猛然回神，“哦。”

    唐修把车双闪停在了左侧的自行车，两个人车去看事故现场。

    其实也没什么现场可看，电线杆撞个不碍事的坑，地基那里重新轧钢加固过了，路牙破败了，一切痕迹都在昭示着昨晚那是一起比芝麻还小的通事故。

    然而唐修站在电线杆旁边看了一会，突然说：“不对。”

    江桥挑挑眉，“哪里不对？”

    “这条路上路灯很密，一盏坏了不至于连前面有轿车都看不见。我觉得陆康景隐瞒了一分肇事原因。”

    江桥闻言笑，“分析路灯很多余了。他的解释你不觉得很扯吗？夜路上一共就两辆车，就这还能追上，他当时是得有多飘？”

    “飘？”唐修意识低声重复这个词。

    “怎么了？”

    “没事。”

    他是突然想起来宋棉殴打陆康景时问的那个问题了。

    “昨天晚上搞了几个？”

    “俩。”

    “俩？！再敢有次，老打断你的！”

    当时他听的时候以为陆康景可能是真酒驾，酒检测那里找人买关系了压来的。但现在仔细一想，如果是喝酒，“搞”这个动词就有些奇怪。

    唐修突然拉了江桥，“江导，男人女人行房事后是会觉得虚还是飘？”

    江桥正摸着自己兜里的烟盒遗憾，冷不丁被一问差咬了自己，“什么意思？”

    唐修表很认真，“我没有过经历，所以问您。”

    江桥没的火大，“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