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女人回看了两次，啊了一声，小声对唐修说：“你是不是最近那个，那个那个特别火的，唐修啊？”

    唐修闻言诧异，他有特别火吗？

    没有吧。用李平的话说，就是一个二线网红。

    然而他还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的江桥忽然沉着脸说了一句，“不是，你认错了。”

    女人吓了一，目光转到江桥脸上，隐约觉得廓有些熟，但却只能看见一副几乎挡住大半张脸的墨镜，乌漆麻黑的，墨镜的主人从镜片后面虎视眈眈的气势，十分惹不起的样。

    于是她怂了，用江桥听不清的音量嘀咕了一句什么，扭了回去。

    买完咖啡来，江桥问，“她刚才说的什么？”

    唐修笑，“不是什么好话。”

    这话一说江桥就更想知了，“到底说的什么？”

    “您真要听么？听了之后可能会很尴尬。”

    江桥挑挑眉，唐修说：“她说——又不是看你，戏。”

    ——隔着一硕大的墨镜，某人脸的难看清晰可见。唐修使劲忍，还是没憋住笑意，正笑着，江桥不知从袋哪里摸一只墨镜来直接给他到了脸上，压低声音不满：“让你低调还不听，一个艺人门连墨镜都不，故意惹事？”

    唐修狐疑地透过旁边的玻璃橱窗照了照，这和江桥脸上那个是同款。

    墨镜门，还要揣一副一模一样的么……

    “导演，您真是太正经了。”唐修叹气，由衷地慨。

    飞机起飞后唐修就抱着《斩狐台》的剧本看。剧本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标注和笔记，一看就知演员用心。江桥一直琢磨着找机会说会话，但是看他专注的样也实在拎不话来。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演员有太刻苦了。

    刻苦得让导演很不满。

    “两位先生，需要什么饮料吗？”

    江桥斜看唐修，用胳膊肘怼怼他，“问你呢，喝什么饮料。”

    唐修摆摆手，“我不用了。”

    江桥无语，等空走了才压低声音说：“你是不是没准备好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