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行，准备了事走人。

    “作为前辈，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韩杨了，“好。”

    老祖宗黑眸微微眯起，审视着他，“你从一开始就知一百四十四号就是唐修，而唐修是老资历的集魂者，对吗？”

    韩杨没有说话，他仿佛在思考，唐修轻声提：“我劝你说实话。”

    “我猜到了可能是你。”韩杨憋了半天只简短地回答这一句话。唐修几乎要被他的谨慎逗笑了，便没有再提论坛ID那一茬，而是继续问：“我能觉到你可能不太喜我，为什么这次主动找我拍MV？”他顿了，补充：“别跟我扯什么市场跟合作，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太明显了。”

    韩杨这次没怎么犹豫，他终于勉扯来一个笑意，往后坐了坐，“确实无关那些，只是算作对现存最老资历前辈的一好奇吧。”

    唐修，“听起来很合理。不过为什么要捆绑上江桥一起？”

    ——对面的笑容僵住了。

    老祖宗双眸凝视着韩杨，虽然角带笑，然而神中毫无笑意，“江桥只是一个凡人，作为一个集魂者，你对他的注意力是不是过了？”

    “我没有关注他。”韩杨意识否认。

    房间里突然沉默了来。唐修的神让韩杨心都发，后背了一片，每一秒钟都如同一个世纪那么漫。

    过了不知多久，唐修突然松来，垂眸淡笑：“跟你说话很累，没有一句实话，让我懒得再聊去了。也罢，我自己去查。”

    说着，老祖宗已经站起准备离开。韩杨仿佛愣住了，坐在原地没有要拦的意思，唐修走到门，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回淡声说：“小辈，祖宗给你一个警告。”

    韩杨后背绷了一，惊恐的神看向唐修。

    “为一个老家伙，我懒得去在意小辈的挑衅和不尊重。但是不要牵扯无辜人，也不要过多心祖宗的事，你的睛看得太远、手伸得太，可能就会保不住了，知吗？”

    恐惧爬上韩杨的神，他心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人风轻云淡的几句话震住，直到唐修挑眸看他一，又说：“集魂者因修行而永生，却也会因意外而消亡，我想，我的话说得很明白了。”

    ……

    ……

    唐修回到公寓时，房间里漆黑一片空的。老祖宗有些意外地挑了眉，换张门卡到对门去，一推门，果然看见了某个熟悉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