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很不正常。”唐修缓缓：“寻常集魂者不会太重事业，大家早把人生得失看开了，更何况如果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他一直活在憎恶集魂者也憎恶自己的绪中，为什么这么努力呢？”

    唐修和江桥赶回去见到潘杰时已经午六多了，见面的地是一个普通冷饮厅的包间，潘杰带着他的小尾来，看见老祖宗和江桥懒洋洋地抬手打了个招呼。

    “这样……”江桥抬看了集魂幡，“韩杨资历也不老，他的集魂幡估计也招架不住你们。但是对他你们不能草率手，他如果人间蒸发，估计几千万粉丝直接就疯了。”

    江桥闻言放手机，认真地想了想，说：“也许你说的对，那个女人有所保留。听你的转述，我隐约觉得那女人可能有喜韩杨。如果有，那她自然会帮韩杨混淆视听，带偏你的思路。”

    “你有没有觉得，他其实是个取心的人？”

    唐修笑，“跟他说，不要不想，祖宗到了带他去吃好吃的。”

    唐修摇了，“是也不是。不是每个集魂者都有毁去集魂幡的能力，潘杰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他是近万年资历的老人家，那女人的集魂幡只是一个千八百年的小幡。这事，其实也是要看能耐的。”

    “好。”唐修想了，“江桥可能要回去面试几个新的演员，我们今天午就动回去，你先不要轻举妄动。”

资料——几年前选秀闯人们视线后的所有动态、过的每一场专辑、几次重大的舆论危机……方方面面全都了解一遍，可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江桥嗯了一声，“韩杨重事业，大家都知。”

    潘杰哼了一声，“不行，这是我的传承者，怎么教育我说了算，您资历老也不能孩。”

    “跟到小区门，更半夜里面很可能没有别人，不太好跟了。”潘杰说着回看了一蹭在后的池龙，“我一直在附近，他如果来了，我会知。”

    “池龙还好吗？”

    “人呢？”

    潘杰闻言切了一声，“好得很，能吃能睡，昨天晚上老外都给他铺床了，回我去有没有别的传承者人选，这小不适合传承者，就适合个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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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务之急是把人找到，找到人一切都会有定论。”江桥说着顿了，“我有一个问题，你昨天说如果毁掉一个集魂者的集魂幡，那位集魂者也会随之消失，是针对所有集魂者的吗？”

    电话另一又传来了池龙愤愤不平的结声，唐修笑了笑，“那晚见，注意安全。”

    唐修嗯了一声，回看了一墙上的集魂幡，忧心忡忡地叹了气。

    唐修听到电话另一传来池龙结结的声音，“正，正好，我，反反正我也不，不想了。”

    第二天一大早，唐修就收到了潘杰的联系。韩杨在北京某酒吧面了，在那个酒吧周围三公里就有一座他名的房产，是某级酒店公寓。

    唐修问：“亲看见他回那里了吗？”

    “中午去过一次，像是跟

    “明白了。”

    唐修沉默了一会，翻了翻资料，指着一说：“这里有提过韩杨早年见义勇为的事迹。我隐约觉得，其实他也在集魂，只是也许这一世的魂集满了，从我认识他之后没有怎么再见他动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