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

    “这毫无意义，吉姆。我是个氪星人，我生活在一个纸质的世界中。人类永远也不会因为我们的牺牲而改变，那么我为什么要为了这群没有价值的人，杀死我边我和我的人？我特么到底在发什么疯？为了这群人背负上沉重的血债？为了这群人失去了真正珍贵的东西？从到尾，我都没有想过统治世界，这没有意义，你会想统治一群蚂蚁的世界吗？”

    “我吐了好几天，布鲁斯对此很惊慌。我看见他苍白无措的脸……噢，他和我对抗了这么多年，无数次地于劣势和绝境都没有这样恐慌过。可他却因为我只是跪着吐了几天就变得，变得那样憔悴……我知人类绝对不会同意打开牢房送我就医，无论蝙蝠侠怎么反对，怎么一再调任何犯人都有接受救治的权力。那些懦夫不敢冒险，理所当然。”

    克拉克的声音里满是不屑和鄙夷，他当然看不起那些墙草的政客。在他当权的时候，这些人是如何跪着支持他任何丧心病狂的事，只为了保证自己的地位。而当他失势的时候，这些人又是如何在蝙蝠侠和义军面前痛哭涕，发誓是自己威他们的。

    “我想和布鲁斯说话，可我不敢也不能。我只能看着他坐在牢房外，想象着如果我去后，一定要抱住他，告诉他我有多后悔，又有多希望听见他的声音。我知自己永远都得不到原谅，我也不奢望他能原谅，我只是想留在他边，他是我最后的全了。”

    “第三年的时候，我发觉自己的在久的沉默中开始变质。一开始我以为自己患上了斯德哥尔一类的东西，因为我对布鲁斯的愈加难以控制。”

    说这话的时候，克拉克的神在微微发光，而詹姆斯有些不好意思。咳咳，这不能怪他！这个话题实在是……，任谁都会尴尬好嘛！

    “那个星期布鲁斯没有来看我，这让我很焦虑。而很快一切都变成黑暗，停电之后牢房的门自动打开，我走了来，没多少力气就到了地面上。黄太让我恢复了力量，但没人有空我了，因为地球正遭遇外星人的侵。”

    “我很快捕捉到布鲁斯的声音，他在和那群外星人战斗，不在地面上，而在母舰上。那就是蝙蝠侠了，永远都能稳胜券，战胜敌人的蝙蝠侠。他成功地恐吓了那群外星人的，勒令他们永远不准再靠近地球，而绿灯军团接手了之后的事。我飞到了蝙蝠，悄悄躲在这里，仍旧听着布鲁斯的声音。听着他回到韦恩庄园，脱衣服去浴室洗澡，听着他来接电话……那个将军通知他超人越狱了，并告诉他会派军队来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