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失控的往后拖拽。

    “你有这个能力！你却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德华挣脱不开两个血鬼，但没法动手不代表他不能用语言来表达愤怒。

    “我听得见你在想什么，我听得见你过什么，在你过那些事后，你就已经是怪。永远都是……你逃不掉！”没错，他听得见这位卡尔特老师的心声，在他上课走神的时候，在他批改的作业，所以德华不愿意靠近他。

    因为只要一走近衔尾蛇周围一米，他就能听见那些歇斯底里的嘶喊声，他的回忆充满了血腥和痛苦，德华甚至能闻到那郁疯狂的黑暗气息。

    而他之前选择保持沉默无非是看在卡莱尔和布鲁斯结盟的关系上。

    衔尾蛇沉默地站在那里，他能听见附近声响充斥着德华愤怒的指责、贝拉转变时的惨叫、卡莱尔严厉的劝诫、还有肢冲突时衣料的嘈杂声。他觉得自己仿佛和整个空间都隔离开来，他带着轻松好奇的神看着周围的一切，好像他不是这件事的主角一样。

    他的灵魂此刻游离与之外，他的意识和份被割裂分离。

    直到一个可靠的怀抱将他拢住，一双有力的手捂住了他的耳朵，那怀抱的温度让衔尾蛇有一瞬间要舒服得喊声来，但他只是在凝固了几秒后更地反抱住了对方。

    “克拉克，那些声音……我不能……可是没有选择……我。”他无语次地就像一个刚学会说话的三岁幼儿。这真奇怪……这是他的声音吗？

    “没事了，吉姆，没事了。”克拉克温的手一又一抚摸着养的后背。

    “我永远都不可能变回普通人，对吗？”衔尾蛇沉默片刻后，终于又能够畅地说话，但他的声音很冷淡，冷得让人觉到不详。

    “走过的路，是不可能回的。”克拉克轻柔地说。

    詹姆斯就是衔尾蛇；詹姆斯杀过很多人，有无辜的人，有罪有应得的人，也有他认识的人；詹姆斯为九蛇效力过；詹姆斯拥有大的超能力和丰富的作战经验……这些，都已经是既成事实，变为一烙印在他中的东西。

    无论他接受或是拒绝，衔尾蛇将永远在余生伴随他左右，用残酷的方式提醒自己的存在。

    “我该怎么办，克拉克？”破碎的声音。

    “……对不起，吉姆，我不知。”克拉克充满怜和歉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