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韦恩庄园和蝙蝠，何况他现在手并没有资源。

    …………至少不像神盾局这样充沛的资源。

    尼克弗瑞将詹姆斯作为人质，其实不过是求一个心安。如果超人真的失控要毁灭世界，难一个詹姆斯就能阻止他了吗？人类就是这样，哪怕是假象也好，也必须骗自己一切尽在掌控中。所以尼克弗瑞不会待伤害詹姆斯，相反为了安抚讨好超人和蝙蝠侠，神盾局还要承担起保护教导衔尾蛇的责任。

    从理智上，布鲁斯明白复仇者联盟恐怕是此刻最适合詹姆斯的地方：那里有神盾局的保护和培训，那里有足够的战场让他释放过剩的力和压力，那里能提供给他一个救赎的途径，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在那里还能遇见一群志同合，并肩作战的伙伴。

    这是个双赢的提议，尼克弗瑞收获一份“保障”，而詹姆斯将获得一个可能不错的未来。

    再者说，现在并不是和神盾局开战的好时机……

    “正如你所说，你不需要说服我，弗瑞。”布鲁斯神平淡地说：“吉姆是个成年人，他可以自己决定，我和克拉克都不会涉。”

    超人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他看着布鲁斯的神，最终还是放弃了。

    尼克弗瑞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布鲁斯话里的意思——这表示他们不会直接反对。蝙蝠侠接受了这份双赢的提议，接过了神盾局抛来的橄榄枝，好吧，尽那橄榄是酸的。

    “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和詹姆斯私里谈一会儿。”弗瑞如此说。

    布鲁斯和克拉克离开了房，并且保证不会使用超级听力。他们此刻站在院里给妮喂，克拉克仍旧有些闷闷不乐，布鲁斯也没多说什么，他相信克拉克迟早会想明白的。

    想明白什么才是对吉姆最好，也想明白他们没法一辈左右吉姆的人生。

    坐在客厅里的衔尾蛇瞪着尼克弗瑞，作为九蛇曾经的武，他对神盾局可没什么好。尽他现在拉黑了九蛇，但并不是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说不定是另一个敌人呢？

    “很厉害，你说服了布鲁斯。”詹姆斯先耐不住沉默，清了清嗓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