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不死不休！除非我死了，或者九蛇死光了，不然我这辈都会追在他们后面咬着……没错，我早就好了这个打算。”

    叉骨皱了皱眉，仿佛是叹气又仿佛是抱怨：“人不该这么死脑，衔尾蛇。要知不是谁都能像你这么幸运，平安无事地逃离组织，还有厉害的人在暗中接应保护。被组织盯上的人，无论多么大，最后都逃不过去的。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你死，那又何必呢？”

    何必要选择撞得破血？为什么不找个地方躲起来安静地度过余生？

    “我不到，叉骨。”衔尾蛇平静地回答：“你知冬兵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脑又被格式化了，现在组织不敢放他来任务。”叉骨摇摇，“我在那里还有几个熟人，他们说洗脑过程不是很顺利，重复几次都没法稳定来。”

    衔尾蛇先是了一气，然后从牙里挤几个不敢置信又充满恨意的单词来：“洗脑？几次？！他的九蛇！”

    “所以我才说你能逃就该有多远逃多远！不然像你现在这样就是给组织送上门的！你难不知神盾局是组织的对吗？你觉得组织会不关注神盾局的况吗？”叉骨恨铁不成钢地说：“我没法离开，冬兵没法离开，所有人都没法离开，只有你可以！”

    “你特么还回来什么？！！”

    衔尾蛇沉默起来，他任由叉骨掐住他的脖，绿的眸看不有什么绪。但叉骨觉得此刻寂静无声的衔尾蛇才是一条真正的毒蛇，他的沉默是为一次爆发准备。

    “我并不为神盾局工作，叉骨，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偏向于合作。弗瑞不相信我，就像我不相信他一样。那些复仇者联盟的备选队员？一群乌合之众……他们在一起自己能够不先打起来就是奇迹了。”衔尾蛇沉地说：“我不会放过九蛇的，我也不会丢冬兵。”

    “你又能怎么样？同时对付神盾局和九蛇？别梦了！”叉骨嗤笑。

    “为什么不可以？”衔尾蛇歪了歪脑袋，看起来表格外无辜和认真。

    叉骨讽刺的笑容僵了僵，他认识到这条分蛇是认真的，他放钳制住衔尾蛇脖的手，然后用手抹了把脸，才抬：“你在开玩笑？噢，你不是！你打算怎么？”

    “他们不会放过我就像他们不会放过你一样，神盾局也好，九蛇也好。”衔尾蛇没有回答，反而话锋一转说：“你比我更清楚这。我不会问你在神盾局什么，我也不会卖你。把这当我的见面礼，我需要……需要冬兵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