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布鲁斯，这不公平。”

    要不才说醉汉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生呢，一秒钟变一个型号。

    然而撒对布鲁斯毫无效果，他果断简短：“我不想和一个喝醉的人争论事，等你明天醒了再打电话给我。”

    “我不！”衔尾蛇陡然提了音量：“别想挂我电话，不然我打给提姆去，提姆不接的话我打给芭芭拉，呃……再没有回应，我就用神盾局的电台。”

    布鲁斯的呼慢上两秒，似乎在克制脾气，他怒极反笑：“最后一次机会，看在你脑不清楚的份上，把电话挂了去睡觉。明天正常了再来找我。”

    “也许你就是在怨恨我？怨恨我差杀了你？怨恨我了这么多该死的错事？”衔尾蛇突然爆发了，又或许这些事在他心里压抑了太久，“当初你把杰森赶去，因为他杀了几个罪犯，而现在我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你是不是想亲手杀了我？或者把我永远关起来？因为，该死的，我确实罪有应得！”

    “我该死在复仇者的手上，而不是成为复仇者。如果有人来找我报仇？我没有任何理由去求饶，因为谋杀就是谋杀！那些血在我手上，过的事怎么也否认不了。但我不想被你赶走，被你隔绝在所有事之外，然后让提姆告诉我，这他妈是最好的选择！”

    “这不是，布鲁斯，这不是！！”

    等宣完之后，詹姆斯才发现他可能吼得太大声了，四周一片静悄悄的，电话那的布鲁斯也没有一声音，他甚至听不到那一向平缓的呼声。

    噢，上帝啊，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吉姆，我可以忽略你刚才某些混账话，我知你想说什么。”布鲁斯的声音依旧冷静，但却极为严肃冰冷：“但参加复仇者也是你的决定。”

    “既然如此，你就要承担后果。已经你选择了立场，选择了团队……除非你告诉我，你只是为了去复仇者卧底，探听神盾局的虚实。不然，你现在的份就是复仇者成员。”

    “你参加了纽约大战，你在全世界面前宣布你站在哪一边。甚至将来，能陪伴你一直走去，继续保护这个世界，面对打击邪恶的也是这一群人。我确实是你的养父，而这个家也永远向你敞开，但涉及到公事的时候，你首先是复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