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必须学会保护自己，而不是仰望救援。

    黑发女人慢慢放挡住自己脸庞的手，她得很有魅力，并不是五官完的那丽，而是一别样的风韵。、独立、成熟又妩媚动人，却绝不会过于轻佻。

    鹰看着这张脸，先是疑惑了一会儿，然后他睁开睛，张了张嘴说：“你是……嗯，菲尔的女朋友？那个大提琴手？”

    女人也楞了一，然后像突然明白过来一样，迎着鹰几步走了过去，急切地拉住了鹰的袖说：“你认识菲尔，你是……对了，我认得你，电视上有放过，你是复仇者！他们和我说菲尔他……但这不是真的对吗？”

    她的中有隐约的泪光和焦急，声音抬：“就像他之前的任务一样，他只是不得不假死对吗？这不可能，他们连尸…………”她说不去了，她没法将“尸”和“菲尔”这两个词放在一起。

    鹰的眸垂了去，他无法回答对方的问题。就像他无法回答自己心里的问题——是他害死了寇森吗？没错，是他害死了菲尔，他被洛基控制着侵母舰。

    在那无数的夜里，鹰从梦境中惊醒过来，他有一奇怪的觉。好像刚才梦中寇森躺在地上死去的模样才是噩梦，而他只要耐心等待，第二天早上就又能看见那个文质彬彬，带着亲切温柔笑容的探员，给他传达神盾局又一个任务指令。

    “烛光晚餐太老土了，你就没有什么好？”他记得人节那天，自己对着来找他咨询的寇森如此说，后者在想如何和那位大提琴女友共度佳节。

    “嗯，老派没什么不好。”寇森脸上带着坠河的人特有的甜表。

    “也对，你的偶像可是上个世纪的国队。”鹰拉了拉新到手的弓弦，在思考了片刻后，回对寇森说：“菲尔，我知周码仓库有个旧蚤市场，一起去？”

    然而他们终究没有去成，因为神盾局有着无穷无尽的急任务。他们的生命就是由这一个个任务组成的，完成一个，再奔赴一个……留给家和的时间都实在太少。

    少到鹰还没意识到他应该挽留寇森，寇森就已经有了女友；少到鹰还没来得及看着寇森结婚，寇森就死在了洛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