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命运？”

    “……不，我只是说没必要相信那只丘比特。”衔尾蛇被噎住了，他没法说自己不信命。如果不是命运的戏，他们两个何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会遇上室连环杀手？又有多少人隔住着蝙蝠侠和超人？或者说，有多少人会在战场上被九蛇抓去实验，并上另一个武，最后加复仇者？他的生命本就是由一个又一个不可思议的小概率事件组合在一起。

    如何能不信命？

    “温切斯特夫妇也不相信丘比特，结果他们还是被撮合在一起。约翰温切斯特为了给妻报仇，他追杀了怪二十多年，最后死在恶手里。我不喜被人控制，可却没法选择命运。只好不去想这件事。”基沉静地说，将手上的枪填满弹。

    衔尾蛇坐到了他旁边，床陷去一角，“我冬兵。”

    “我不想说这个，小蛇。”基皱了皱眉。

    “但我想说。”衔尾蛇固执，“我的是冬兵，可你不仅仅是冬兵。更多的分，你是恩斯。而显然基的人不是我，我并没有迫……”

    基把枪扔在床垫上，猛地起凑近衔尾蛇低吼：“你是这么想的？是什么给了你信心能迫我？我没有心讨论不的话题，在我死九蛇之前。”

    衔尾蛇察觉到了不对，但他此刻的大脑充满了愤怒和渴望，他翻将基压在，狠狠地吻了上去，撕咬着渴盼的嘴，直到他们嘴里都有了血腥味。

    “你！”基眯了眯，反手掐住衔尾蛇的脖。

    天知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他们撕碎了床单和窗帘，他们砸坏了床板和柜，他们还在汽车旅馆的墙上不少枪孔和溶解的。枕被扯坏了，棉絮被扯得到都是，比房间破坏得更严重的是他们彼此的衣服。

    基用金属臂扯掉了衔尾蛇上最后一片衣服，将他的发抓在手里用力往后拉，迫对方脆弱的咽。他低俯去，凶狠的模样像是要咬断他的咙。

    然而最终落在结上的，是柔的。

    衔尾蛇微微闭着息了一声，一刻他消失在原地，让基扑了个空。后者立刻回挡住攻击，却被衔尾蛇低咆哮地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