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了个法式吻，在旁边的卡西迪奥有些坐立不安。

    “吾，我在潘多拉等你。”迦梨温柔如地说，加百列了，她消失在了原地。

    “别告诉我你真要去潘多拉？”衔尾蛇打趣。

    加百列翻了个白，理了理被迦梨拨的上衣领：“开你的车去吧！洛基的事，我看你一会儿怎么解释，温切斯特兄弟最讨厌和鬼怪厮混的人。”

    衔尾蛇笑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基看了他一，没有说话。

    他们在一个小镇停来，照例住了鱼龙混杂，但价格便宜的汽车旅馆。这回还是三个房间，温切斯特兄弟一间，天使们住在一间，基和衔尾蛇一间。

    危机过后，大家都觉得饥辘辘，除了因为吃了疑似人的而导致反胃的迪恩。其他人都叫了外卖中餐，加百列弹了弹手指，又变一桌的甜来。

    “好吧，现在说正事。”迪恩抱住啤酒罐喝了两，锐利的绿睛盯住衔尾蛇：“你先来，说说后面那个洛基是怎么回事？”

    有一瞬间，衔尾蛇觉得愤怒和荒谬。毕竟温切斯特兄弟本没权利过问他这个。一开始是卡西迪奥行带他们过来，好吧，看在天启是人类共同敌人的份上，他们愿意帮忙。但也仅此而已，他有什么义务向这对兄弟解释清楚一切？

    然而一刻，他看到了萨姆中的忧虑，还有卡西迪奥的不安。衔尾蛇突然意识到，没有人愿意过分打探别人的隐私，如果不是非这么不可的话。

    温切斯特兄弟现在被天堂地狱追杀，经历过无数的伤亡和背叛，不是他们草木皆兵，而是因为他们实在承受不起另一个“意外”，他们的神经现在脆弱得就像玻璃一样。在迪恩咄咄人的追问之，是埋其中的担心不安。

    信任是双方面的，但必须有一方先开始坦诚。尤其是在命相关的大事时，更是需要说实话的勇气，这信任往往比直面敌人更困难。

    衔尾蛇叹了气，他也拿起一罐啤酒，手却不经意地在微微颤抖。他猛喝了两，才抹了把脸说：“洛基和我提一个易，我不能看着加百列去死。”

    一旦开，剩的事就变得容易许多，何况洛基的事本来就没多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