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此扣人心弦，如此惊心动魄的人生……

    “……我只是说……如果你运气好的话，小，如果你运气好到连上帝都眷顾你……或许你会在那里找到你的半辈，你会看清你真正想要的。”老兵的话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回响，衔尾蛇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让寇森摸不着脑。

    哦，看看我，看看我！他笑着意识到一件事，一件之前总是被他忽略的事。

    他是复仇者，他保护拯救世界，他是衔尾蛇。过去的一切都造就了他，不是一个甜品店老板，不是一个中产阶级的丈夫和父亲，而是他自己。

    一个英雄。

    “我打算回复仇者联盟，我猜托尼还没那么快把我的东西打包扔去。”衔尾蛇轻松地说，他向寇森无奈地摊摊手。

    寇森笑眯眯地接过斯凯从自己份额里省给他的布丁，很淡定地表示：“要是斯塔克真把你扫地门了，你可以来我这里。就冲着这手布丁的绝活，我也一定要留在你。”

    衔尾蛇摸了摸，突然问：“你知托尼吃甜吗？要是我给他一份布丁尝尝，有多大可能他决定把我留来，呃，厨师？”

    “很大可能。”寇森还认真思考了一，果断地。

    拜托，那可是托尼老就是任斯塔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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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衔尾蛇给复联的小伙伴们打电话报备。一来是告知天启的事已经解决了；二来隐晦地提到了自己想要回来，三来嘛，他果断地卖了寇森。

    关于第一，国队给的答复是，他们会继续跟后续的事，免得天使和恶再闹什么事来，而他们却一无所知。

    关于第二，复仇者全都表达了切的迎。托尼当然是嘀咕了两声，但立刻被兴奋的鹰推开。

    “嗨，小蛇，别理他。他可每天都让机人打扫你那层楼呢！”鹰毫不留地拆台。电话那边传来了托尼隐约的吼声：“啾你死定了！你敢抢我的电话！再说老才没有给那条蛇留地方，我那是打扫好了准备迎接一个住者的！”

    是心非，典型的托尼斯塔克。又或许是每个亿万富翁的超级英雄都是这个。

    “唔，鹰，还有件事……”衔尾蛇转了转珠，谨慎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