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圣迪戈得到了惩罚，而他没有因此而手染鲜血。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我很久都没有见过布鲁斯他们了。”瑞德又支支吾吾地说。

    这回衔尾蛇是真的觉得不对了，他开门见山地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瑞德脸上浮现苦笑，“昏迷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些东西。谜语人、布鲁斯和会飞的克拉克。吉姆，我都想起来了。”

    衔尾蛇微微吃惊，接着略带歉意地安：“我们不是故意瞒你的。”

    “我知，我只是一时没法……实在太多了，这些信息都涌我的脑海中。”瑞德的睛没有看着小蛇，他继续盯着地面说：“算了，见不见布鲁斯……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去联系bau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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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迪戈一案彻底宣告结束，bau逮捕了比利柏克，并且在他的卧室里搜了老柏克的杀人笔记。小柏克苏醒过来后，本就没想过隐瞒自己所犯的罪行。

    衔尾蛇倒是很奇怪，为什么比利柏克没有把自己和冬兵的事说来。然而小蛇并不清楚的是，这件事后面有瑞德的手笔。作为二代谜语人，他自然有办法让小柏克保持沉默。谜语人的知识和记忆是馈赠，他要学习如何使用，并且避免自己陷尼格玛留的疯狂中。

    衔尾蛇终于回到复仇者大楼，没有带鹰心心念念的派（噢，鹰不会怪他的，他可是送了一个寇森给他），却带了一只冬兵来伙。

    国队看到基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没有反应——他完全僵住了，一动不动地盯着前穿着灰运动衫，着球帽的男人。冬兵不再穿那九蛇勤制服了，相反，当他穿上普通衣服的时候，他更像是当年的基……好吧，比基更严肃愁苦一些。

    “基！”队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冲上去抱住了童年挚友。

    不，不要吃醋，这是队和基之间纯洁的童年友谊。衔尾蛇在心中默默重复，然后把时间让给了久别重逢的好友们，他迎着托尼走过去。

    托尼看着冬兵和队，巧克力的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绪，接着他很好地收敛了这绪，张开双臂抱住小蛇，在他背后使劲拍打了一。

    “你还知回来，嗯？”托尼的拳不轻不重地砸在衔尾蛇的，“你就这么笃定我会给你留着房间？就凭你这说走就走的病，我就不该让你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