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变，当时我们猜测是超能力的后遗症，或者是九蛇的好事。但布鲁斯的脾气你是知的，他怎么会放任不可控的因素发生在你上？”

    “何况——”克拉克推了推镜，“异人族没有他们想象得隐藏得这么好。”

    是什么决定一个人是人类，而不是外星人或者怪呢？基因？或许如此，但人类中也有认为自己是人一等族的疯，而怪中也有温柔善良，认为自己是人类的。

    真正区分两者的是思维，你是站在什么角度和立场去看待问题，你就是什么人。

    “布鲁斯和我认为，你自始至终都是人类。莱顿夫妇是你的父母，而我们是你的养父，你是在人类中大的，你就是人类。如果异人族来找你，布鲁斯说他们一定会的。那么决定权也在你的手上。”克拉克突然温柔地笑起来，然后他们听到开门的声音。

    布鲁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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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回家呢？他又想从布鲁斯和克拉克这边得到什么答案？或者他只是想要暂且躲避战的痛苦，因为他知养父们最终也不会涉他的决定。

    最终还是要他选择。

    克拉克去准备晚餐了，而詹姆斯跟着布鲁斯去了书房。他跪在地上，像年幼时期一样将靠在布鲁斯边。他没有哭泣，只是抓住对方的衣摆，让自己有片刻的弱。

    接着，他直起站到了一边，从小男孩又变回了那个英雄。

    詹姆斯不是孩了，他是以成年英雄的份和自己的前辈对话，他需要平等尊重的建议和对待。而不是一个父亲无条件地溺保护他的孩。

    布鲁斯神中闪过一丝了然，他叹息：“那么，你又想知什么呢？”

    “必须制止这场战争，不会有好结果的。不最后赢得是谁。”

    “确实如此，但民众和政府对超级英雄积怨已，又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布鲁斯坐在椅上，双手十指相对放在膝盖上，表沉稳平静。

    “九蛇是幕后黑手，把他们除，那几个政客就蹦跶不了多久。在此之前，我会尽力保住异人族的安全，并且制止英雄间大规模的伤亡。”衔尾蛇说了自己思考良久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