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对小蛇一再手留。别说你不知这件事，你知，但你不阻止！”

    “闭嘴，班纳。否则我让你闭嘴。”金红的面陡然靠近班纳，冰冷的机械声慢慢说：“我就是原本的我，从一开始就是这样。而我的是对的，你觉得我的目的是害他们吗？是害这个世界吗？我从始至终都是为了他们！”

    班纳抿住了，托尼确实是疯了，或者说他从很早之前就开始疯了，就像曾经正义联盟的超人，那么信独裁才是正义的唯一途径，那么确定自己在对的事。

    超人这么是因为失去了妻儿和大都会，那么托尼呢，他为什么这么想？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托尼？”班纳恢复了理智，面也变回了之前的样。他的睛里着悲哀和不解，平静到几乎绝望，“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他能觉到那盔甲后面的人在那瞬间停滞了呼，空空的复仇者大楼曾经的公共区域不复从前的闹，显得冰冷和死寂。

    他们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班纳等待着对方的回答，或者又是威胁拒绝。

    然而钢铁侠却叹了一气，那声音就像过去的托尼，每次遇到让人哭笑不得的事，那欠揍又无奈的模样。焦糖的眸里满是嚣张笑意……

    “布鲁斯，听我说。”他将手搭在班纳的肩膀上，平静：“我们不能在现在放弃，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他们不能白死。何况你觉得那些政客会放过队他们？”

    钢铁侠转，他抚摸着面前的仪，就像抚摸着人似的，“借助心灵宝石的力量，我们非但能改变队他们的想法，甚至能彻底从全世界人们的脑海中抹去这场战争。”

    班纳博士张了张嘴，这回是彻底震惊了。

    “为战而死是羞耻的，看看历史上对正义联盟的评价吧。我绝不会，绝不会让死去的人受到这样的侮辱挑剔，我更不想看见更大的牺牲。有了这台机，人们记得的事，就是英雄们为了抵抗外星敌人而死。一个更透明，更团结，更有效的新复仇者联盟将建立。”钢铁侠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让班纳到骨悚然。

    “你真的疯了，托尼，如果有人要改动你的记忆呢？”

    金红的铁人没有回答，这也就是答案了。然而事已至此，早就没有任何退路。托尼斯塔克不愿意输，他也不愿意杀光自由派。

    只要想想队死在他的面前，那双天空般的蓝睛会空无神地睁着，英俊的脸上带着他怎么都不净的血迹，他破碎的盾牌跌落在地上无人问津，他的逐渐冰冷僵……这一幅幅场景都能让他在半夜中惊声尖叫着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