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在城外遇袭时，对方都是手。当时还有几个青衣卫的人经过，若非他们手相助，儿臣怕也无力逃生天。”

    “青衣卫？”元靖帝一愣，转问诚，“是你说的那几个？”

    诚显然也是意外，朝韩玠拱手：“敢问殿，可是在城外鸦岭附近？”

    “大致是在那里，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我从前见过，是姓魏的镇抚。”

    “魏铁。”诚面一沉，朝元靖帝拱手：“看来就是他们。”瞧见韩玠诧异不解，便解释：“昨日我派魏铁带人京查案，未料在鸦岭附近失了消息，今晨找到的时候，只有一尸首，另外两人不知所踪。那附近还有两人是随殿远赴廊西的侍卫，想来都是被恶贼所杀。”

    韩玠的震惊清晰的落中，元靖帝猛然拍膝：“好大的胆！”

    能被诚亲自指派去执行任务的都是手不弱的人，他们三人都遭了毒手，可见对方有多凶狠。退一步讲，若是没有魏铁他们恰好经过，以韩玠当时的势单力薄，又岂能逃过对方的狠手？

    韩玠与元靖帝对视，父俩“心有灵犀”，他也怒，“竟如此心狠手辣！”

    “何止心狠手辣？”元靖帝冷笑了一声，怒气盈之，有些绪便掩藏不住，“能在京城外如此行凶，可见那些人来不小，他们哪来的人！”

    这所谓的他们是指谁，在场众人心知肚明，却无人敢戳破。

    韩玠微微垂眸。

    傅家虽然树大，到底是书香世家，门第里来的都是文臣，即便有一两个与兵有关，到底本事有限。那么他们哪来的杀手？婉贵妃与段贵妃的较量已然形，段家镇守西南，会搜罗些江湖人来刺杀，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他言又止，只是朝谢璇：“去看看药煎好没有。”谢璇便个儿，去了。

    剩君臣三人，说话就没了顾忌。韩玠这一番重伤可不能白捱，于是从他在廊西遇袭的事说起，将沿途数次惊险一一。这些事那位钦差在奏折里也有提及，元靖帝信不疑，一直说到京城外的重重封锁，韩玠的脸虚弱而冰寒，“庆幸父皇恩泽厚，儿臣命大，否则这重重陷阱，儿臣如今又怎能在父皇跟前说话？”

    “当真是居心歹毒！”一直在旁边沉默的诚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