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珺同谢玖携手座，谢璇则和唐婉容上了台，只不过谢璇是王妃，位靠前，唐婉容只是公主府上的儿媳，稍稍靠后罢了。

    “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谢璇不好在外人跟前表现得太亲昵，坐得端端正正的，自韩玠掌中回了手去喝茶，又问：“你没去父皇那里么？”

    成婚后的谢玖渐渐磨平了闺中的傲气，低瞧着，目光透柔和，“到时候就叫儿带着他们过来。”

    谢璇略微诧异，“怎么了？”

    韩玠将她的手握在袖，正待说话时见元靖帝已经在人拱卫之走近，只好站起来，同众人一起行礼。

    “这么一说，才觉得咱们也不小了。”谢玖瞧着远的飞鸾台，“那时候有一回跟着大来这里，王妃才十岁呢。”这本是无意间的一声叹息，却听得其余众人纷纷叹。

    “是怪想她的，也有许久未见。”谢珺一笑，瞧着不远的飞鸾台，“几年没来文社，那边的姑娘们可都不认得了。待会宴会完了，咱们跟着公主过来瞧瞧？”

    这一日的赐宴显然也颇闹，元靖帝上了年纪，虽然有个陈思安日日陪在边，却还是嫌里冷清，难得赐宴一回，便令礼将京中世家请了个遍。南御苑占地广，也不怕拥挤，这会儿宴席早已摆好，世家妇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闲谈，夹杂着孩的笑闹声。

    风过湖面，船漾波澜，几个人渐渐靠岸，往南御苑而去。

    “已经给父皇问安过了。”韩玠语气中稍有不悦。

    玉贵妃已有许久不曾侍宴，今日打扮得格外齐整。

    当年在恒国公府里的那些旧事似乎远去了，因韩玠、许少留和卫远三个人来往得勤快，妹几个常会碰面，半都没变淡。

    岁月似乎没在她脸上留太多的印记，走晋王“早逝”的影，她依旧还是从前的那块玉，柔的胭脂涂在脸颊上，就着那一娴雅气度，依旧光彩照人。她平素非但不与外臣来往，跟这些命妇甚至皇家女眷们都甚少有

    元靖帝已是五十六岁的年纪，就算皇家养来的底好，这些年伤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如今的发大多已是白，即便有皇冠藏住了，两鬓间的银发却也十分惹。他的左右跟着玉贵妃和婉贵妃，却不见段贵妃侍宴，再往后陪着两个新近得的嫔，旁边是相伴而行的惠妃和宁妃。

    谢璇不由瞧向谢玖微微鼓起的小腹，“就等着二的孩生来，再过上十来年，就该换他们来这里了。”

    六年时光一晃而过，当初的女童已然嫁为人妇，那年的温皇与顽劣少年也成了青年。就连谢珺，彼时还是待嫁闺中的羞少女，如今连孩都是跑跑的了。而谢府之中，当初的六个妹也各自零落，谢珊惯常闭门不，谢珮也甚少门会客，谢玖更不必说，同一座京城，也就只剩她们三个有所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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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玠这会儿已经座等着了，待谢璇同南平公主等人见礼过，便伸手扶着她坐在边，：“谢池上如何？”

    难得谢珺会有这样的兴致，谢璇自然附和，“好啊。耽搁了许多社，也不知如今都了哪些新的。过年的时候见着澹儿，他还说在国监里有几个比他小的同窗，功课上不用功，诗词书画却极佳，去年在这文社里还过些风。”

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