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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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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筹备的丧礼自然不同于普通人家,哀戚肃穆的七天过去,皇后被挪皇陵。

    “宁妃大概很兴。”韩玠的手已经越过谢璇的膝盖到了大,掌心残留着膏药,愈发显得那里柔白腻,诱人。他瞧着慵懒仰躺的小妻,寝衣的领散开,隐约能窥到里面大片的光。纤细的腰肢还在他的上,的寝衣已经推到了大,叫人浑都燥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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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璇听得他语声颇带沉重,睁开打量着神,低声:“这也算报仇了吧?”

    “不会。”韩玠办事越来越滴不漏,这事更是不留半痕迹,只是:“我这是一劳永逸。皇上哪怕想人,这三年里我都能拿国丧来搪,难他还能我?三年后咱们的孩也有了,还有谁来这个。”

    他试探着往前探了探,谢璇立时住了他的手,“这才刚开始呢,外还有礼官!”

    那天了场极大的雨,荒芜的山岭之中不见半人烟,韩夫人放声大哭了一场,冒雨坐着发了一夜的呆。回来后她便大病一场,连皇后的丧礼都未能去,只由韩遂父前去。

    据说国丧的消息传去之后,胡家那位尚且未死心的云修姑娘连续三天米未——她如今年近二十,从前望着信王侧妃的位,连着拒了许多提亲的人家,如今好容易盼到韩玠愿意纳侧妃的消息,谁料天公不作,皇后却在这时促狭的驾崩了。

    谢璇这里才算是松了气,连着两天都在床榻上歇息,连在府里走走赏的兴致都没了。韩玠瞧着她那样时心疼,叫太医寻了最上等的膏药,每晚亲自给她膝盖和酸疼搓,再拿温的手掌慢慢研磨,一丝不苟。

    再拖上三年,她还能有个什么盼?一时间心灰意冷,连话都不肯多说半句了。

    ——何况元靖帝能不能活过三年,都是个未知之数。

女及亲近宗室悉数服丧,给韩玠纳侧妃的事便再也无人问津——皇后驾崩,国丧之间就连夫妻同房都不许,为王爷更应哀思表率,哪能娶妻乐?

    信王府更是忙得陀螺似的。

    而靖宁公府中,韩夫人和韩遂换了一素衣,悄悄的去了趟当年的葬岗。二十余年过去,葬的位置早已换了,只是这儿埋了太多的孤魂野鬼,无人敢轻易前来,此时更显凄清。

    谢璇浑被他得舒泰,闭着睛靠在枕上,直叹气,“你这又是何苦呢?推了个婚事,又劳师动众的费了这么大劲儿,应当没留把柄吧?”

    他原就是习武之人,这等事简直不费灰之力。

    “抹完膏药就去书房吧,去得晚了,还以为咱们一天就不守礼呢。”谢璇撑起来,收回双拢了发,想要归整寝衣的时候,却被突然扑过来的韩玠重重压在了枕上。他吻得很用力,像是惩罚似的,用力的辗转,叫谢璇心一片茫然,忘了推拒也忘了回应。好半天,谢璇觉得连呼都有些

    韩玠手势一顿,有些留恋的了一把。

    韩玠作为元靖帝唯一活着的儿,这两天着实是十分劳累。谢璇也没能轻松到哪里去,同平王妃一同跪守灵前,照礼的仪程将一礼仪完,膝盖都酸了。越王至今逃匿无踪,越王妃及其膝的县主却是没资格来的。

    国丧虽只是禁婚娶一年,韩玠却已哀戚的放了话,要服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