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女人和送女人的人，全被送上了断台，无一例外。

    他变得残暴、疯狂，对圣人的执着，就像那时的赵对皇位的渴求。

    如果圣上真的疯了的话，那就只有……

    太已经登基了新帝，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太背上弑父的罪名。

    余良策只能去找平侯徐文翰商量。

    平侯一听要吓死了，连连摆手：“善知，你这是大逆不。要是圣人泉有知，一定会伤心难过。”

    一个是了十几年京官的侯爷，一个是大杀四方的杀神。

    一个的人生就没有激过，除了娶媳妇的时候叛逆了一把，另一个敢怼天怼地怼世界。

    余良策冷笑：“你说，真的有黄泉？我且不信呢！我只知……”他压低了声音，“如今的圣上有可能拉上整个东颜陪葬！这事，你不要去说给新帝听，如今……哼，最难熬的是他！”

    徐文翰就算不是个的个，也肯定不会傻了吧唧地卖余良策。

    这事儿，平侯不同意，就不好办。因为圣上现在谁都不愿意见，有时看在平侯也姓徐的份上，求见的十次里，倒是能见上个一两次。

    余良策转便回了府上，大将军府和和顺公主府只有一墙之隔。公主是他的妻不错，可他并不是每日都会到公主的府上去。

    圣人去的那么多日，他有时也会想，如果公主先他而去，他会不会如圣上一样的悲痛难当。

    又想，公主的年纪比他的年纪小了许多，公主怎么也不可能先他而去。

    结论，当然是没有结论。

    老天就不会给他当的机会。

    也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夜间，他了个梦，梦见了漫天的火海，还看见苍老的公主在火海之中，屋毁梁倒，一场大火，沧海桑田。

    午夜梦醒，余良策一摸自己的枕边，全是泪迹。

    原来，失去挚的滋味是这样的。

    过了十日，平侯请他过府。

    他并没有去，只是让人给平侯带了句话“以前的事，是他想错了。”

    错了，真的错了。

    圣上就是变了些许，可他仍旧清明，他没有选择自己把握着政权胡作非为，而是传位给了新帝。即使圣上想的事，用离经叛都形容不了，但，他一定不会危害百姓的事。

    ——

    “圣上，请三思，活在历史中的人能名垂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