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上黏糊糊的糖完，皱起来眉。

    怪不得那时，陆灵扶用那神看他。

    原幸年也是恶寒，浑颤抖了，“怪不得周通听我提起她跟见鬼似得。”

    “这比修还可怕，看来，”纸人凝眉，低低开，“是那无双婆婆在保她。啧，这无双婆婆真是可恶。”

    原幸年只想着翻到一页，却被那页最后小小的注释给住了目光。

    “有传言……其实本没有陆灵扶这人。”原幸年一边念，又是忍不住抖了，语气都不自觉弱了许多，“这算什么？”

    纸人扒拉扒拉着，听到这话不小心扯了一小，心虚的将那小小一片扔了瓶里，接着假装没事一样拍了拍手。

    “你担心什么？”

    “……鬼？”原幸年不由想到上一世他死亡之后被拉扯的那个地方，他烦躁的了发，挫败的翻了一页，随即忍不住嘴角了。

    “怎么了？”

    一页写着：他们认为陆灵扶是陆茯苓的第二面，因为无法正视自己心竟有童的乐趣所以脆创造了那对一切事都无所谓的陆茯苓。证据则是没有人看过他们同时在场！

    “……好想将周通毒打一顿。”愤愤合上书本，原幸年恼怒这周通竟然连在这方面也有玩人的恶习。

    “哈哈哈，你不会还真觉得自己是撞上鬼了吧？”纸人笑的捂住肚。

    原幸年冷哼了一声，不理会纸人看好戏的表，继续翻看着。那陆灵扶和陆茯苓无论是否如这书上所言他都不会刻意接近，至于其他人——在发现没有君政的介绍之后他就有些兴趣缺缺，随意的翻看了几页，记了几个名字之后他在看到新的一页纸上所写的名字上停了来，手指抚摸过那写着‘温和’两个字的纸面。

    ——温和，擅用剑，格如名从来都是温和有礼，待人亲切温柔。一致被众弟成为大师。

    ——无师。

    ——三年前受重伤被商陆所救，后拜天门宗门。传闻与一人类女好，每逢休息十分都会与那女会面。

    秘闻：有人言温和乃十楼第一杀手，后与组织脱离关系才导致重伤。

    “哇，十楼诶，没想到她竟然是那里的人。”纸人大声喊了起来，一副很吃惊的模样。

    事实上，原幸年也很惊讶。那总是笑意盈盈的女怎么会是杀人不眨的十楼的人呢。他忍不住慨，这人果然不能只看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