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

    所幸，第二局开始罗川就恢复了正常，把手上赢回来的砝码一输回去，赌了三小时，大家也差不多该散了。

    “show hand。”罗川把手上的砝码全推了去，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看着许少稳重地微笑：“我手上的牌赢面不大，不过许少不喜人磨磨唧唧的，我就来个快的。”

冯剑尧一抬，果然是上一次一起带去玩的男孩安迪。他不是尔夫球场那边的人吗？怎么串场串到赌场来了。

    “谁？那个安迪？万龙介绍的MB吧，我不熟。”

    坐上了副驾驶座，冯剑尧皱着眉：“你怎么了，一晚上都不怎么对。”

    “哈哈，我怎么敢夺冯少的心好。不敢不敢。”

    冯剑尧脸有苍白，恨不得把万龙那张唯恐天不的嘴给堵了。自己那天逢场作戏，是和安迪玩闹了一，可是别的更严重的也没发生，被他的贱嘴说来，好像自己上了他似的。他心里不知为什么有张，又有担心，小心地观察了罗川的脸，见他气定神闲地看牌注，完全没有不兴的意思，想着他肯定也理解自己逢场作戏的需求，便回了一句：“那是，如果万少有兴趣，我让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再来再来，我就说罗川是个实诚的，他说牌小，就一定小嘛。”万龙打着圆场，荷官继续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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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熟，呵，不熟就让他伺候？伺候你什么？”

    “冯少的新？我怎么没见过？”罗川随说了一句，扔了几个筹码了彩池。

    “你这不是差了吗？安迪可是这儿的牌，人好看，会打球，善解人意，伺候人的技术还特别好，这冯少最有验了，是吧冯少？”

    罗川的气带着嘲讽，更多的是质问。冯剑尧玩了那么多年，哪有被人这么蹬鼻上脸地给臭脸，当场就不舒服了，反问：“你说男人和男人

    万龙手上的牌面不好，弃了这把，抬看到安迪，了烟说：“冯少，兄弟我周到吧？上次看你对这小满意，这次又把人给请过来了。”

    罗川已经一迈，大步走在前面了，冯剑尧把安迪的手甩开，烦躁至极地扔给他一个字，去追前面的罗川。

    “许少真是客气了。”罗川当仁不让地拿回了彩池所有的筹码，这牌一翻，当真最大的牌只有一对小六，许少脸黑了来。

    这小也太会察言观了，被个MB识破他有忌讳罗川，实在是有没面。冯剑尧着，了一把他的脸，痞痞地说：“怎么会，没你还有什么意思，没见到万少都在为你争风吃醋吗？”

    “不跟了。”剩的两个玩家都弃了牌，剩许旌，上上地打量了罗川，见他气定神闲得很，本不像他所谓的手上没有大牌，把手上的牌一撂，说：“我是喜快的，我也快认输，最大的只有一对9，你不会比我还小吧。”

    这许旌达到目的又过了牌瘾，自然也不再恋战，安迪却磨磨唧唧地缠着冯剑尧，问：“冯少要不要我跟你走？”

    “冯少？”安迪递了烟给他，周到地帮他上，凑在他边上问：“怎么了？好像我现得不是时候？”

    这第一场，罗川就锋芒毕，冯剑尧越来越觉得他不对。不说他们今天就是来送钱的，以罗川敛的格，小跟有，show hand或者偷都不常见，稳稳地跟着别人打，都是小输小赢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