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彼此相知相许，我恳求大少爷，给我机会照顾他，我会用我的生命去守护他他，这一次不是因为回报萧家的恩，也不是为了不辜负大少爷的期望，我是发自心地想要和他在一起。”

    “发自心？”萧凌孤哼了一声，自己心也复杂得很，不知该如何理这小两。在萧凌空里离开家里之前，他对於他们的关系一直不看好，主要是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萧哲对小空并没有那份心思，他把小空赶了家隔离他们，想让小空死心，谁想到却是毫无效果，甚至给自己的弟弟造成了更大的伤害。

    他有仔细反省了自己的错误，也知事到如今再让他们分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可他怎麽能轻易地把弟弟给一个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呢？更何况，他还并不能放心萧哲对小空的是真的。

    “是的，”萧哲的态度却异常定，黑漆漆的睛直视著萧凌孤的睛，一字一句：“从前我不懂珍惜他对我的心意，浪费了彼此那麽多时间，四少爷骂得都对，我自卑，怯懦，觉得我这样的本没有资格被在上的六少爷喜，因而从来没有动过那样的心思，还伤了他。这一年里，我过得并不好，他起先对我非常抗拒，甚至不愿意我现在他的周围。我默默地跟著他，看他一个人走南闯北，行医救人，又看他孤苦伶仃，明明心里想家，却还是不敢接近京城一步。我心疼他都快心疼疯了，等他只涉险的时候，我完全没有任何别的想法，只想著即便是死，和他死在一块儿我也心满意足了。”

    他表白的语气十分平稳，不见任何波动，言语里的惊涛骇浪却是一不少，让萧凌孤皱著眉听著，若有所思的样。

    萧哲笑得温柔和煦，接著：“老天保佑，我们都平安无恙地回来了。我为人蠢钝，一直不知什麽是真正的喜，有了他我才知原来我的生命并不是除了报恩毫无彩。我谢他，也谢大少爷您，请您一定允许我和他在一起，我们已经不能没有彼此了。”

    萧凌孤沈默了，半晌，：“以前不知你那麽会讲话。”地他都觉得有些麻，恍惚间觉得前的男被段清朗附了，甜的表白一句接一句，虽然句句肺腑，很真心的样。

    萧哲很是不好意思：“如果我不把想说的话悉数说了，怕是会留终遗憾。”

    “尽如此，”萧凌孤别扭地咬了咬，心里还是记恨著萧哲曾经对小空的伤害，不想就这样翻过了他，：“你们之间也不合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