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喊陆家闻：“闻闻去找纸跟笔过来，我给老哥打个欠条。”

    老大哥说：“打什么欠条啊？！不用打不用打！”

    “得打，这个真得打，闻闻快去。”陆连海促了一把。

    陆家闻应了，把吃了一半的饭碗放，跑屋里撕了张作业纸，拿着圆珠笔回来递给陆连海。

    陆连海认认真真地写好欠条，了手指印，递了回去：“赵哥这欠条你收好。”

    老大哥把欠条随意地往袋一，“吃饭吃饭，再陪你哥喝两酒，哎，等等，你这能喝酒吗？”

    “能喝，没事。”陆连海忙应，陆家闻也不忍心扫了他爸的兴致，见他爸喝得差不多了才阻止，跟赵老哥说：“赵伯伯，我替我爸陪你喝！”

    赵老哥眉一条，壮的汉惊喜：“小孩还真知心疼你爹啊，能喝酒吗？”

    “能喝！”陆家闻端着他爸的小酒盅，一给了，辛辣的味从一直，乡的酒味烈得很，烧得他膛都发痛。

    陆家闻脸皱到一块儿去了，这酒怎么就这么辣啊。

    俩大人见陆家闻这小样都笑声来，脆撤了酒不喝，专吃这一桌的菜。

    第二天，父俩就坐着火车去了南都。

    从火车站上来，就遇见家派来的人，坐在车上，陆连海局促不安，扒拉着前座的椅背，问司机：“哎，师傅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去老板家。”司机回应，后这俩的来路他十分好奇，他这车接过不少大人，像是这样的是第一次接，也不知是什么底细。

    “啊。”陆连海惊叫了一声，他原本是想来南都租个房的，第一天就找个旅馆凑合着住几晚上，没想着直接住家，跟司机打商量：“咱能不去吗？”

    司机：“……”哭笑不得，司机打了方向盘，车从闹市区城郊公路，“不能啊，老板吩咐我一定得把你们父俩安全送到喽！”

    陆连海坐在后座上，想烟，但是怕熏坏了车里的东西，一直忍着，浑上都难受，陆家闻想了想，打电话给铭。

    铭想着陆家闻今天会有事找他，手机随带着，一听见陆家闻专属的铃声响了起来就抬手跟老师示意暂停，去书房外面接电话：“喂，闻闻？”

    小少年的声音清净，听得陆家闻被陆连海带来的不安绪散去不少，跟他打商量：“闻闻，我跟我爸能不住你们家吗？”

    “不住我们家？”铭疑惑地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