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钦瑜不服：“我唱歌又不难听。”但也没有再哼去。

    谢钦瑜不为所动，固执地追问：“不然我还可以嘛呢？”

    苍天啊！

    “呃……你能写词，说明你也不是那么没糟糕嘛，你读书的时候，一定也有过其他梦想吧？”

    洪菱舟呵呵笑：“你突然唱歌吓到我了……”心理影还在，她现在真害怕翻船。

    他们远离了闹市，来到一小湖泊前。夜如，静静倾泻在湖面上，映泠泠月光。谢钦瑜指着岸边一艘木船，说：“你坐去，我们现在去游湖。”

    她一边张地盘算着，一边拖延时间：“你不是觉得我来历不明吗？”

    “你是不是想在我家住？”

    谢钦瑜不接她的话，自顾自：“曰：‘不行，乘桴浮于海。’走啰——”

    “我再说一遍，小姑娘，你听好了，我不收白住的人！除非……”他里气地笑了，“你懂的。”

    两人看了一会儿烟，又逛了一会儿灯市。这期间谢钦瑜一直表现得非常有兴致，而洪菱舟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着。

    他也坐上了船，解开拴在岸边的绳，执起一支木桨在中划着，船便远离了岸。

    谢钦瑜想了想，低声：“我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梦想，我曾想官，但一是考不上，二是也对官场灰心。后来我想去很多地方游历，我想看世上山河，走到哪写到哪，而不是窝在这里

    “没事儿，船家我认识，回说一声就好。”

    “谢谢夸奖。”

    洪菱舟：“……”

    但这个心愿，真的很容易实现……只要她嫁给他，他的脑就圆满了，就可以结束这个脑了……就像第一个脑里那样，当她和顾公拜完堂，完成了仪式，就结束了……

    月光在他脸上投一层朦胧的剪影，谢钦瑜忽然弃了桨，俯压到洪菱舟上：“不然呢，我还能什么？”

    洪菱舟：“……你这样不太好吧。”

    “你来历不明又怎样咯，我又不是达官显贵，贱命一条，有什么好怕的。而且你不是说过你的份了嘛，就算是假的我也不介意嘛。”他抄着手看她。

    洪菱舟问：“这哪来的啊？栓这儿也不怕被偷。”

    木舟在中漂着，洪菱舟平躺来，手垫在脑后：“这里星星真少。”

    这么一想，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啊……

    谢钦瑜忽然打断她的思绪，和她说：“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罢，拉着洪菱舟一路狂奔。

    洪菱舟问他：“你打算给青楼写一辈的小词吗？”

    谢钦瑜哼起歌来，洪菱舟一个趔趄，被他及时拉住：“你当心。”

    谢钦瑜狡黠地笑了：“船家逢年过节就要喝个酩酊，这会儿发现不了的。”

    “对啊……”

    洪菱舟狐疑地看了他一，还是坐去了。

    他只是想娶个媳妇儿而已，要是周围有姑娘愿意嫁早就嫁了，他哪能光到现在。难不成真要她上阵吗……这牺牲是不是太大了……

    洪菱舟：“……你起来说话。”

    谢钦瑜耸了耸肩：“你尽快。”

…”她挠着不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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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菱舟被糊了一脸发。

    “……你还真是豁达啊。”

    “这个问题太复杂了，你能不能，给我一时间，考虑一？”洪菱舟恳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