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我和你开玩笑的，不打。”她目光移到桌边的书上，“你在看诗集？”

    他的动作尽收底，她却假装没看见，眨了眨：“你们文人真是雅得很，若换是我，

    他翻开案上书卷，目光扫过一行字：丁香结芙蓉绦，不系明珠系宝刀。

    淑妃在灯一边绣一边给儿讲梅宴的事，讲着讲着笑起来：“我虽然料到烈武侯和英帼夫人的女儿绝不会是泛泛之辈，却也没想到她这般有趣，当是贵女中的翘楚。你又可曾想过，她不过才十二岁，上功夫已这般好了。”

    “这也太浪费了，我知你们皇的用的都是些好东西。”她摇，“你要是让我扔石儿就算了，扔你的棋，我可不来。”

    走了几步，女忽然：“啊呀，起风了，公主穿得薄了些，婢这就去给公主拿个披风来。”

    谢钦瑜瞥了她一：“公主要不要来和我一局？”

    *

    女：“虽然公主和娘娘约了时间，但是娘娘临时被皇后叫了去，可能晚些才会回来，婢先带着公主在院里转转可好？”

    洪菱舟扑哧一声笑了来。

    “这副不是什么贵重的棋，玉的那副在我房里收着呢，你若是想打漂玩，就拿去打。”

    “打漂。”

    谢钦瑜推了一把棋盘：“打吧。”

    洪菱舟摆手：“不必。”

    谢钦瑜坐在案前，听母亲娓娓而叙，想起初次见面时的她，不由摇笑了笑。他其实对她印象很刻，母亲早早告诉过他，靖仁公主父母皆为大将，在边关待了五年，但见到她时却不是想象中肤糙，豪气云的模样，她得很漂亮，眉宇间却有着京城贵女们没有的英之气。

    “好。”

    “那可不行，公主要注意自己的。”女，“婢这就去给公主取，公主耐心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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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钦瑜被勾起好奇心，看着她问：“怎么个玩法？”

    “我么？”她弯起睛，“我不会棋，我只会玩棋。”

    洪菱舟再次，一是为了对皇帝的赏赐表达谢意，二是来看看淑妃。皇帝在忙不便见人，她就径直去了淑妃的殿。

士的心。

    洪菱舟在他对面坐，撑着看他棋：“没人陪你棋么？”

    “嗯？”洪菱舟愣住，“你真让我打漂玩啊。”

    她一个人分拂柳而行，一小池塘现于前，池塘边搭了个亭，亭中一个人坐在那里，自己跟自己棋。她想了想，走过去：“二殿。”

    谢钦瑜抬看了她一，指与中指间的黑“嗒”的一声落在棋盘上：“靖仁公主，你来找母妃？”

    皇帝想得很明白，护着靖仁公主，便是护着他的名声，护着武将们的忠心。

    “他们平不行，我不要。”说着把白落。

    “嗯，看累了就会儿棋。”他回答着，合上那印着“战士军前半死生，人帐犹歌舞”的书页。

    谢钦瑜一丝笑意，拈起一枚白：“若是你着凉，受罪的是她们。坐吧。”

    洪菱舟：“不巧娘娘不在，女让我等一会儿，自己却跑走给我拿什么披风，我说我不要，她也不听。”

    她看着那女匆匆走远，无奈地叹了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