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瞳一边嗑瓜一边：“你要是离京，有没有想过什么呀？”

    洪菱舟：“……赌博不好。”

    “你可以住在公主……”

    余瞳咳了一声：“呃，我上次在军营教你的那些，其实已经差不多了，不过我一路混过来又学到了很多野路，你若不介意，我也可以教教你啊。”

    余瞳继续：“你知我这个人很不羁的，虽然很享受一大群人服侍的觉，但也不喜总在被窥探隐私，所以你要是和我走呢，就不能带很多人。”

    洪菱舟觉得她说的很有理。

    洪菱舟被她绕过去。

    “别，别。”余瞳打断洪菱舟，“我偶尔来住住也就算了，期住算怎么回事啊？我又不是什么人，住在公主府别人怎么看你啊？”

    余瞳瞥她一：“赌博。”她斗地主打麻将从来都是杀遍天无敌手，到了这大殷来，围观了几局，也就摸清了技巧。

    “爹娘曾和我说过一些地方，我想去走走，顺便也想去看看所谓的江湖，也不知是不是和传说中一样……”她思索了一语库，挑了一个只有余瞳才用的词，“带。”

    叫来纸笔，洪菱舟坐到石桌旁开始写字。

    洪菱舟茫然：“啊？”

 余瞳端了盘瓜踱过来，：“你在这坐了一上午了，想啥呢。”

    “我没打算在京城常住，待个半个月到看完就差不多了，我的人生还那么，又不当官又不经商，何必浪费在京城呢。”

    余瞳说：“江湖这东西呢，我也特别好奇，尤其是初来乍到这鬼地方的时候。嗨呀，我靠那几招格斗术博了个女侠的名，还得意了好久，以为可以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想想就激动。不过后来吧，我发现江湖是个很玄的东西，你也不必刻意去寻它，反正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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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要拐跑一个公主，想想就激动！什么优秀XX奖、国家XX奖、荣誉XX勋章都不比上这个让人心澎湃！噢，她在创造历史！

    她凑过来：“嘿，我说，反正我也不会在京城待很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我们还可以切磋切磋，一起步呀。”

    噫，这么好的苗，真应该送国家队去，留在京城迟早养废。

    “所以呢，我多住半个多月，还是要走的。”她拍了拍洪菱舟的肩膀，“你好好考虑一要不要和我走啊？”

    “你昨天说的那些事……”她咬了咬嘴，“我还在考虑。”

    “你不能留来教我吗？”

    “啧，打个比方。你很喜京城一家酒楼的菜，吃这个菜让你愉快，满分五分，你有两分愉悦就打两分；你想去看一看江南的风光，小桥让你舒服，满分五分，你有一分愉悦就打一分，最后相加起来，看看哪一方分数嘛。”

    “是啊，我知，所以我放弃了，现在没钱了。”她摊了摊手，“京城是我住不去的了。”

    “但是我毕竟是公主了

    洪菱舟睁大了：“余师父还可以接着教我功夫吗？”

    洪菱舟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所以余师父你一路过来的钱都是哪来的？”

    余瞳把瓜盘搁在石桌上，自己坐翘起来：“还想呢。要我说，你意识选择离京已经能说明问题了，要是还在犹豫，那就把待京城的优列一列，打个分，再把离开京城的优列一列，打个分，比一比就行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