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慢着。」严总瞪着一跌坐在地的小宝儿，怒问：「我有笔帐要跟你算，我瞧你和小狗房间的窗纸破了一大块，小狗说那不是他破坏，可见就是你了。」

    「啊，不是，我不敢。」乔宝儿猛摇晃脑，希望严总相信他。

    「你少辩解，以为我会相信你么。」哼，他也懒得计较太多，「我以前就告诉过你，府里少了什么、坏了什么，是谁的，就由谁来赔偿。」糊窗纸的银两会从小宝儿的薪俸里扣除，他压不在乎谁蠢到和银两过不去。

    摆了摆手，严总不耐烦地叫：「好了，少赖在地上，快去活儿，否则你休怪我又罚你不准吃饭。」

    脸一白，乔宝儿连忙起，发麻僵的双几乎不听使唤，走了几步，他跌在地上又爬起来，一路摇摇晃晃地奔往佣人房。

    「呿，选了个没用的笨家伙，才多大年纪就这么懒，真是教不来的笨东西！」

    睨了，脸一撇，严总抬了颚，鼻孔哼着气，端着好大的架离开。

    「你什么去了？」小狗一见到来人就发难，「我撒了泡，你赶快清一清，夜壶要洗净。」

    天刚亮呢，严总依照惯例查勤，幸亏他没睡过，不然又被揍，那多冤啊。

    一蹬一蹬地石阶，小狗经过小宝儿边，无视他一脸病恹恹的气，又说：「记得将我床上的棉被折好，别害我被严总扣钱。」

    「好。」乔宝儿抚著作疼的肚，略弯腰推门房。

    为小狗折好棉被，挪了挪枕，乍然，他瞥见由枕掉一块小布包，不禁猜想八成是小狗宝贝的品。

    立刻回，他不敢拿他人的东西，想着自己很宝贝的东西也是藏在枕，以防不见。

    尔后，他一一从仆佣房里取走夜壶清理，刷洗茅厕，忙碌了好一会儿，几番来回又蹲了一趟茅厕拉肚后，才至厨房活儿。

    银翠与他而过，迅速在他上瞄了一，不屑地哼了声：「啥啊，一早像是饿死鬼讨饭似的，装那什么可怜样。」

    啐了句，她拉嗓门喊：「大厨啊，你可得留好料的膳给小宝儿，否则，不知的人还以为咱们的主会饿死人呢。」

    别有用心地说罢，银翠一扭，莲步轻移地飘厨房外。

    乔宝儿搂着一堆木柴，闷不吭声地看着厨大叔「喀」地搁大汤杓，吼了句：「元计，把菜盛起来。」

    「哦。」元计搁菜刀，立刻接手大厨的活儿。

    厨来到小宝儿面前，仔细打量了会儿，：「你的脸真差，昨晚没吃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