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幅画，不但画框像，就连右角的签名，也仿的一般无二。

    难怪她说能以假真，单从这几个细节，就可以看，仿这幅画的人，是了心思的。

    只是，她从哪儿得来的？

    如果没记错，她昨天除了去给许文昊拍MV，并没有去哪儿。

    难昨天午，他去音的时候，她去拿的？

    有这个可能，但去哪里拿的呢？

    她在国没什么朋友，除了她签约公司里的人，就认识他父亲跟他。

    公司里的人肯定不可能，他父亲就更加没理了。

    且不说他父亲不可能会买一幅赝品，单说温凊，她要有这功夫去找他父亲拿赝品，还不如直接找他要那幅真迹。

    他父亲把她亲女儿，她要是开，他绝对不会不给。

    温凊应该还没傻到这个程度。

    分析了一圈，也想不个所以然来，杨帆打电话他楼，他迟疑了片刻，跟他说：“跟音老师说我今天有事，可能去不了。让他不用等我。”

    杨帆怪：“老板，你今天没别的行程啊？怎么突然不去了？”

    “有事儿。”他淡淡地回。

    杨帆快要被他急死了，“什么事儿啊？您不会是背着我，接了什么的活动吧？”

    依照虞煊的格，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总归还是会跟他知会一声的。

    虞煊用耳朵夹着手机，挤牙膏刷牙，“《凤氏》不是今天要拍定妆照？我去看一。”

    杨帆：“……”

    怔了，他还没跟那导演谈呢。

    ……

    温凊来得早，剧组造型师还没到，她先让夏至给她打好底妆，苏琳去把戏服抱来了。

    她看了，两三，有朝服，有常服，朝服很复杂，造型上要的时间也，应该先拍这，打好底妆之后，她先去换了衣服。

    换好，陆陆续续有人来了，除了一些造型师，化妆师，孙思思来的最早，她一就看到了温凊，笑着跑了来，“清儿，你来的真早，衣服居然都换好了。”

    冬天昼短夜，天还没亮，到凉飕飕的，孙思思哈了白气，坐到了她旁边。

    “你也早。”她排在第四还是第五，还没这么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