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会过多议论别人的私事儿，正巧杨帆抱着服装来了，他拿了去换。

    休息室的三人闲着无聊，开始坐来聊天儿，霍晨曦冲杨帆招招手，“小帆，你家老板最近行程忙吗？”

    杨帆把戏服一件件捋直了，搁在沙发上，慨：“本来是不忙，但接了这戏之后就忙了。”

    基本没什么休息时间。

    霍晨曦了然，又问他：“怎么一风声也没有就接了？”

    杨帆看温凊一，说：“谁知呢。我家老板那臭脾气，想一是一，我这经纪人在他里，估计就是个保姆。命苦啊。”

    霍晨曦笑声来，“这话要叫外人听了，估计会以为虞煊压榨你。”

    “可不就是压榨。”杨帆苦着一张脸，说：“本来我都打算好，过几天就跟老板请个假，回家好好过个年。这不，这戏一接，肯定得泡汤了。”

    温凊听到这，忍不住嘴：“帆哥有多少年没在家过年了？”

    杨帆掰着手指数了半天，数不个所以然来，“不记得了。除了中间有一年他上了我家那边的跨年联晚会，我沾光在家吃过一顿年夜饭，其他基本都是在外边过的。”

    真不容易。

    她看向霍晨曦，好奇：“霍老师呢？”

    霍晨曦笑着说：“我还好。经纪人不会在年关给我安排太多工作，今年是例外。”

    她手机响了，接起来简单聊了两句，转过与温凊和杨帆说：“经纪人找我有事，我先过去。一会儿再来看你们。”

    温凊送她门，再回来，虞煊已经换好衣服了，坐在妆镜前造型，看到她和杨帆，就笑：“我刚刚好像听到你们在说我坏话？”

    杨帆赶摆手说：“哪能啊。肯定是老板听错了，小温你说是吧？”

    温凊知杨帆在虞煊面前怂惯了，也不拆穿他，笑着附和：“嗯。我们就单纯地聊了会儿天。”

    虞煊瞅着她，笑了一声，转看向杨帆：“还多久过年？”

    杨帆不懂他啥意思，愣愣地回答：“半个月吧？”

    不太确定，看向温凊。

    温凊拿手机，翻到日历，说：“还十八天。”

    “还这么早，就想着偷懒了？”

    杨帆：“……”

    憋着不敢说话。

    虞煊低，算了一日，“除夕放你回去。”

    杨帆又惊又喜：“老板，你没开玩笑吧？”

    “初二早上回来。”

    杨帆：“……”

    虞煊看他：“不要啊？那算了。继续留在剧组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