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他个正着。柔嘉也来了餐厅，她说：“方先生，早上好吗，什么事逗你笑得这么开心？”

    鸿渐笑容一僵在脸上，这才想起还有一位被他们得罪的女士等着他们歉了，鸿渐忙收拾好表，朝柔嘉打了声招呼，解释：“孙小，昨天的夹板上……”

    没待鸿渐继续说去，柔嘉柔柔地：“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刚到夹板上便想起自己落东西，也没同你们打声招呼就走，真是不好意思，方先生该不会见怪吧！”

    鸿渐一愣，反应过来，他腆着脸将要的话给咽了去，假装咳嗽了几声：“没关系，辛楣他们该等急了，我们快些过去。”

    话音刚落，柔嘉便绕过他走了去，鸿渐有些尴尬，却见着辛楣他们那边似乎事了，忙跟上柔嘉的步伐。

    安如眉皱，被地通红的手僵的垂在大侧，上的裙也了一片，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米粒的残骸。

    桌上一片狼藉，地米粥撒了满桌，而盛粥的碗倾斜地掉在地上。

    柔嘉执过安如被的通红的手，放在嘴边了几气，问：“红了好大一片，痛不痛。好在没有泡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安如拉了拉濡的裙，裙被遮掩的大不自然的动了动，脚趾全绷直了扣在地面之上，她摇：“不碍事，我受得住。柔嘉，谢谢你的关心。”

    鸿渐见辛楣脸不好看，问他怎么了。辛楣指了指正玩闹的小孩：“那孩玩闹的时候把许小的粥洒了。”

    鸿渐说：“这孩这么顽没大人看的吗”

    辛楣摇没说话，他看了安如被得通红的手，眉一，有些担忧地问：“许小，你的手还好吧！”

    安如舒展了眉，她现在已经很好适应被伤的疼痛了。所以不愿表现的难堪让别人担心，她笑：“不碍事的。”

    “辛楣，你去哪？”鸿渐喊。

    辛楣没回，鸿渐见他往那小孩的方向走去，忙跟了上去，安如本想喊住二人的，话到嘴边却停了来，柔嘉也有些担心的看着二人。

    这样的事发生了，无论如何怪不到辛楣上去。只是安如在他底受了伤，他心里还是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