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连连夸赞：“真好看。”

    柔嘉全打扮好后，两人才相携了门。看时间，已不早了，元旦表演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始了。

    柔嘉抿轻笑：“安如，你变坏了。以前的你不会这样油嘴的。”

    柔嘉瞧瞧辛楣，又望望安如，安如脸有些发白，朝她微微摇了摇。

    柔嘉问她，“过去吗？”

    “你试试。”

边拿衣服在上比划，一边顾着和她说话。

    然后起，从一旁绕了去。

    柔嘉嘁了一声，“你别理她，她嫉妒你快嫉妒疯了，怎么可能对你有好脸看。”

    她憋着笑，打趣：“他们都讨厌，我不讨厌，所以你该帮我看哪件衣服好看。”

    也不知是说范小讨厌，还是说谁讨厌。

    她绕着柔嘉转了好几圈，最后肯定：“我不敢放你去，不然我们的风会全被你抢走的。”

    “柔嘉，安如，这里。”鸿渐在人群当中朝她们喊。

    “还不是因为辛楣嘛！上次汪家那次聚会你也看到了，范小对辛楣存了心思，拿所有现在辛楣旁的女人敌人。前些时候，因为我和辛楣是一同过来的，她因此还防范了我好一阵。如今，辛楣可是光明正大地追求你，她见了你不把你生吞活剥就算好了。”

    安如抬起，从床上翻坐起来，指着她旁边那件衣服：“那件绿缎旗袍你穿着一定好看。”

    老师的位置在前面两排，两人顺着台阶往走，靠近台阶两旁的位置基本全被人占了去。

    她虽然嘴上打趣，心里却乐得开了。站在镜前好一会，之前试这件衣服的时候还没觉得怎样，可如今，当真是愈看愈好看了。

    “我知”，辛楣淡淡地。

    “嫉妒我什么？”

    “

    柔嘉差没笑声，安如这般憨的模样可不多见。

    “柔嘉，我有很重要的事和安如说，能和你换个位置吗？”

    等她们匆匆赶到的时候，礼堂已坐满了人。这地方虽然不算大，但也能坐全校师生在五百多人。从大门渐次往看，密密麻麻全是人，人声鼎沸，很闹。

    “会不会太老气了”，柔嘉拿起旗袍将信将疑。

    安如将脸埋在被里闷闷地：“真讨厌。”

    柔嘉瞧了鸿渐旁边的辛楣，心了然，她朝鸿渐挥了挥手，然后指了后面几排的空位置，眨了眨。

    鸿渐拍了辛楣肩膀：“我尽力了。”

    墨绿是她自个儿的心好，她心里总惦记着买这么一件旗袍，但去店里试了许多款，无一例外都是不合适，最后也只能看别人穿馋了。

    等柔嘉将旗袍在上后，安如前一亮，墨绿是个挑人的颜，许多人穿着会显老气，但在柔嘉上却不会，反而更温婉动人。

    舞台上的红幕布渐渐向上拉起，有柔和的音乐开始响起。在那一排学生位置的边缘，轻声细语此起彼伏。

    安如见柔嘉开心，她也笑了起来，两个酒窝温柔地陷了去。

    辛楣围着礼堂绕了大半个圈，才走到安如旁。

    “刚刚在走廊上碰到了，不过我想我可能是哪里惹怒了她，她对我很冷淡。”安如趴在床上撑着脑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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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如摇摇，她轻咬住，“我在后排找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