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开。

    这件事让他太震惊，甚至盖过了“野男人把大哥拐走”的不，片刻后他终于：“他是……是什么样的人？”

    王容均：“是一个好人。”

    聂正洋听着他讲述那位战友的故事，渐渐有些神。

    大哥那么悍的一个人也会觉得疼么？那过去了这么久，他现在还疼么？有没有人安他或者陪着他？

    聂正洋没谈过恋，但知能让一个X型化者疼到要重新舍弃人才行的痛苦，肯定是他们无法想象的。于是等转天一早坐在会见室里见到大哥的一刹那，他的眶便不可抑制的红了。

    钟佐对上他的视线，问：“父亲挂了？”

    聂正洋：“没有。”

    钟佐：“那是你妈？”

    聂正洋：“……没有，家里没人死。”

    钟佐看向王容均。

    王容均望天，拒绝替某个中二病少年解释。钟佐便懒得再问了，调整了一坐姿，准备应付接来的时间。

    王容均打量他。

    一年多没见，钟佐上的青味儿变淡，显得更加成熟了，那嘴角仍勾着浅笑，还和以前一样，既锐气又迷人。他暗中调整了呼，语气如常：“过得好么？”

    钟佐：“很好。”

    王容均：“平时都些什么？”

    钟佐：“散步，看书，听狱警唱歌。”

    聂正洋见他们熟络地聊起来，便快速调整好奔涌的绪，加了去。

    不同于上次的大脑空白，他这次提前准备了很多话题，还偷偷地练习过，应该不会把天聊死的。

    钟佐十分合，有问必答。

    不过虽然嘴上说着话，但他的注意力其实没在他们上，因为今年的探监期里蓝鸿宇排在了他前面，经过与蓝秋白的一番，他们得知凌家的实验成功了，且溪林人也已查到了星球监狱的大概区域，这意味着他回去就能动手。

    会见时间不知不觉结束。

    聂正洋很不舍，再次叮嘱他照顾好自己。钟佐笑着应声，说：“你们也是。”

    王容均：“……”

    聂正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