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鲤那匆匆一瞥之勉能看清那死者除了脸有些发青之外并没有任何腐化迹象，所以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人是半夜发病死亡的，此刻听到巡警说对方竟死了有一个月以上，第一反应自然是觉得面前的巡警是在说笑。

    愣了一，乐正鲤倒是想起另一件不相的事来，之前没和这些巡警提过那年轻人上诡异的香味，不过乐正鲤也拿不准这是不是自己一时脑袋发了，便转看了殷冉遗一，后者的手不着痕迹地从背后轻轻虚搂住了他，这才对巡警说：“没有闻到尸臭。”

    巡警倒也没有揪着他们不放的意思，因此只是耸了耸肩，嘀咕：“这倒真是麻烦，也不知是不是用了什么防腐剂……”说罢又朝他们笑了一：“抱歉啊，待会儿可能会在个站台临时停靠一，因为况特殊，列车上其他人还不能车，不过到时候还得麻烦两位合一工作。”

    这个乐正鲤倒没什么可反驳的，“当然。”

    待巡警走远，乐正鲤这才拍了拍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殷冉遗，你说会不会是我鼻问题了，我昨天闻到的那个香味其实不是香味，是尸臭，因为太过烈极必反，所以才变成了香味？”

    殷冉遗没松手，瞥了他一：“不是。”

    “那就好。”乐正鲤了，又指了指闭的休息室门，压低声音附在殷冉遗耳边问了一句：“外面有人吗？”

    见殷冉遗摇，乐正鲤这才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那人死了一个多月了？”

    殷冉遗的确是一早就看来了，不过他并不想多生枝节，见乐正鲤没有察觉便也没有告诉他，此刻乐正鲤问起，他便老老实实地了：“是。”

    乐正鲤倒不是特别意外，不过说起这事儿他倒是想起昨晚迷迷糊糊间听到殷冉遗和那年轻人的对话，于是问：“那个嫌疑人你叫师傅？他认识你？”

    殷冉遗摇了摇，沉声：“不认识。”

    乐正鲤这才松了气，不再追问，倒是殷冉遗自己问了他一句：“你不问了？”

    “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我问什么？”乐正鲤被他这一问倒是有些奇怪了，茫然地反问：“你要问我什么吗？”

    殷冉遗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底过一丝清淡笑意，问：“你还记得那人昨天晚上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