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问旁边的人：“刚才好像有人走过去？”

    对方浑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指着电脑屏幕：“怎么可能，你看看监控画面里，什么都没有嘛。”

    “是哦……”小护士嘟囔了一声，“大概是我看错了吧。”

    走廊里此刻已经没有其他人走动了，一片安静中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回在耳畔，乐正鲤和殷冉遗走到了那扇写有“闲人免”的玻璃门前，殷冉遗从上衣袋里拿一把米沿着门细细撒了一条白线，而后与乐正鲤对视一，一同伸手将门推开。

    在推门的一瞬间，走廊上的灯发了一阵有些刺耳的电声，在噼啪几声响之后便如同彻底断电一样失去了作用，只有尽还有一盏灯在垂死挣扎一般的忽明忽灭。

    那扇被他们推开的门在后合上，如同一个毅的守卫牢牢区分开了两个世界，乐正鲤回望了一，在透明玻璃的另一边，冷白的灯光照亮着走廊，一明一暗，和走廊的这一边完全是两个世界。

    一阵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乐正鲤意识地扯着殷冉遗往墙边一靠，一个推着半人的手术台车的老人佝偻着背从对面半透明的墙中间慢慢走来，他抬起看了一便又收回了目光，似乎本没有注意到对面还有两个贴在墙上的人。

    “看不见？”乐正鲤转低声问了一句，语气中倒是有几分惊奇。

    殷冉遗了一把对方的发，朝着老人走的方向示意了一，两人这才跟在老人后往前走去，那堵墙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灯光昏暗略显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上涂着淡绿的粉漆，也是斑斑驳驳的样。

    老人走一段距离就停了来，然后敲了敲门便推门去了，殷冉遗和乐正鲤站在门往里张望，他们两个就像是披上了隐形衣的人，屋的人本没有看向他们。

    “咳咳……”老人咳了两声，他的声音非常嘶哑，听起来像是用锉刀磨过声带一样，他问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今天是哪一个啊？”

    办公桌后的人是一个青年医生，她朝门指了指，只说了一句话：“左转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