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东西都婆婆妈妈。”

    黎恩不明白：“你不是说——”

    “废话真多！”许书书莫名有些怒意满满，凶得黎恩只好闭嘴。

    路过那个男人边，许书书走得更快了些，冷不防被那男人叫住：“书书！”

    许书书充耳不闻。

    黎恩：“书书，他在叫你。”

    “你那么多嘛！”许书书气，“这年骗那么多你不怕被骗啊？！走啦。”

    那个男人听到这句，脸上浮现了一难堪：“书书！我是爸爸啊。”

    许书书脆挟持着黎恩小跑了起来，将那个男人远远地甩到了后，与其说是不给面，不如说是落荒而逃。

    一直走了很远，远远地了小区，又走过了一条街，许书书才站住。

    “那个叔叔说他是你爸爸。”黎恩说，“你为什么要跑？”

    “随便来个男人就说是我爸爸，我都要打个招呼吗？！”许书书没好气，“我才不认识他！”

    “你们得很像。”黎恩评价。

    许书书睛发红。

    从之前谢阿姨的风，还有姥姥家那些奇怪的话，她就知母亲多半和许明哲又有了联系。

    因为知她肯定会反对，这一次梁老师脆从到尾把她蒙在了鼓里，许书书推算，至少从那次梁老师无故延的差就能看端倪了。还有那条莫名昂贵的裙，这时想来恐怕也是自许明哲的手笔。

    那算什么？

    以为给她随便买条裙，大过年的上门来见见面，就能让她接受他了吗？

    不可能的。

    “你去买吧。”许书书指着超市，“买李锦记的，买完就回家，不要到跑。”

    黎恩听她的意思，问：“你不回去了吗？”

    许书书摇：“看见那个人我吃东西会反胃。”

    黎恩小小年纪，到一直是个稳重的。他没再多问，到超市买了豆豉油又来，看见许书书还站在原地，双目空，不知在想什么。见过许书书风风火火喜怒无常的样，也见过许书书嚎啕大哭不讲理的样，黎恩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表。

    忽略她那，可以算得上是弱小、可怜又无助了。

    却很不适合许书书。

    “我也不回去了。”黎恩忽然说，“你想不想去哪里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