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骏表示理解：“忍一忍就好了。”

    真是奇怪，纪念琪想，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这么呢。

    “你呢？”他反问。

    难得他没言怼萧骏骂小双，只是淡淡地问：“哟，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戒了？”纪念琪没没脑地问，萧骏却听懂了。

    吃完要走的时候小双跑回去上厕所，萧骏和纪念琪站在饭店门风，两人互相打量了一，不约而同想起去年秋天那一晚的景，那时两人都在人生的低谷，沉默地躲在角落里各各的烟。

    告别的时候大家走的不同方向，纪念琪走去了一段又忍不住站住了回看，萧骏比董喜双了一个半不止，他的步也大，合着小双的步速慢慢地踱着，两人挨得很近，萧骏突然停步，弯腰来用拇指在他脸上着什么，小双乖乖地仰任他，萧骏不知说了什么，小双蓦地笑起来，两人继续往前走了。

    萧骏还记得他当初在电话里放话说要追小双的事，虽然后来听小双说了，知他另有人，那次不过是激自己，心里却还存着芥和防备，面波澜不惊地说：“就是这个意思。”

    小双有不好意思地想把手来，萧骏却握得死，他只好放弃挣扎，冲着纪念琪卖乖地笑：“琪琪，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我都想你了。”

    “嗯，认识他不久之后就戒了。”萧骏的表还是淡漠，但已没有了当初那绝望和郁的觉，是一淡然的平和。

    纪念琪眯着睛盯着萧骏无名指上那枚纤细乌黑的戒指，抬起睛看董喜双。

    他盯着纪念琪的脸歪了歪：“咦？你是不是又瘦了？”

    纪念琪刚在弟弟那里得到了足够的抚，心都饱足舒畅，脸也不臭了，嘴也毒不起来了，看整个世界都仿佛加了滤镜。

    萧骏抬看蓝天上的一线飞机云，“嗯，其实我早就喜上他了，只不过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萧骏一言不发，从小双领里拽一细细的红绳，红绳缀着的戒指一看就知跟他手上的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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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饭吃来，纪念琪算是见识了什么是妻狂，萧骏亲自拿巾给小双一净手指，菜一上来，筷拣着尖儿想都不想地往小双碗里送，人家喝他也要拦，说凉了，一周自己嘴里，再给倒上的。纪念琪让他们秀得一肚羡慕嫉妒恨，差没把筷咬烂了。

    这话同样没没脑，纪念琪却也听懂了，他沉默了一问：“你真的想明白了？”

    纪念琪想起在弟弟那被在床上不来，饭吃得饥一顿饱一顿的日有尴尬地咳了一，挥挥手：“少跟我近乎，快菜，吃完了饭我再审你。”

    纪念琪有烦躁：“刚开始戒，正难受呢。”

    过了一会儿又说：“谢谢你。”

    纪念琪转脸：“董喜双，你怎么不敢看我呀？”

    这话纪念琪倒是信的，坊间都说他冷得像块冰山，人鬼难近，没理就董喜双这么个小呆瓜是例外吧，不喜还整天地带在边？上次自己也是存了一些激他想明白的意思，现在看他盯着珠似的盯着小双，睛里的温柔和溺简直要溺死人，不由得叹，是说他诚所至金石为开好呢，还是傻人有傻福，还真给他等到了。